她。
但现在……不行。
***
深夜。
哗啦啦的水声伴着清脆的歌声响起,只见柳蝶舞坐在一个高约三尺余的大型浴桶內,秀发高高的挽起,裸露着线条美好的肩嬉戏着。
冒着雾气的水晕红她一身白皙的肌肤,连小巧脸蛋都是红艳的,丰满腴白的胸房则在梅瓣的遮蔽下若隐若现。
这便是由密道进来的厉劲焰看到的美景。
伸出手,他情不自禁的接过披在桶侧的白色纱巾,想接下为佳人擦拭的工作,但反而吓到了她。
惊呼一声,柳蝶舞飞快的掩身蹲下,连小巧的下巴都掩至梅瓣之下,急促的侧转头,却撞进一双盛笑的深眸中,娇呼再起:「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惊吓过后,她喘息着,丰腴的酥胸在水面上微微顫动,引来贪看无礼的目光,她面红耳赤的啐他,他笑而不语,只是贪恋的在噘起的红唇上辗转吮咬。
她喘息着推开他,站起身想改变眼前的弱势,但迸射的精光太过无礼,她只好再度滑坐回浴桶內,无助的用眼神怒瞪他。
「不准看!」她气急败坏的娇骂,但厉劲焰只是淡笑不语,悠悠的凝睇她许久,直到她不好意思的撇开微慍的小脸,才戏谑的笑出声。
「我的小粉蝶啊……你的身子我早看过无数次了,怎么到现在你还会害羞呢?」他的薄唇弯成性感而危险的弧线。
「这……不一样啊!而且你怎么可以说出口,那好羞人的,这不是一个君子该有的行为。」柳蝶舞娇红了脸,因他露骨的话而不好意思。
闻言,厉劲焰爆出开怀的笑声,结果惹来一身无预警的水珠,他笑着拂开,回贈一个深深的吮吻。
他可爱的小粉蝶,光裸着一身无瑕的肌肤,处于明显的弱势,竟还能红着脸正经八百的训人。
「君子?小粉蝶,对你,我从来就不想当君子。」
「你……」柳蝶舞被他狎暱的话惹得娇容紧绷,久久说不出一语,只好撇过头以沉默来抗议。
他玩味的审视她端起薄怒的面容,不意外看到隐于薄怒下的慌乱。
戏弄的心柔了,他笑着再度掬吻她微怒的红唇。
很好。这才是他要的。旗鼓相当才是他的原则。
***
睁开惺松的睡眼,柳蝶舞看见厉劲焰披着外衫,一脸若有所思的把玩着她的蝶盒,而盒中的长巾已让他取出放置在案几上。
「那是我的东西!」她惊呼一声,连衣衫也来不及穿便掀被下床,随即而来的涼意让她顫抖一下,提醒她未着寸缕的事实,她略微犹疑的停了半晌,但随即将理智拋到脑后,急急的冲到他身侧想将蝶盒夺回。
伸出手,她无言的站定在他面前不敢动手抢夺,就怕一时大意而让匣盒摔坏。
「是如敏交给你的?」
「还我。」沙哑着嗓音,她再度睁着乞怜的大眼求他,眸中已开始有泪花乱转。
厉劲焰见状,叹息一声,伸手将泫然欲泣的人儿拥入怀,同时将蝶盒还给她,「老天,你又哭了。」
回应他的是嗚咽的抽泣声。
「好了,不哭了。」
轻摇着怀中哭泣的小人儿,就像抚慰受了惊吓的小孩一样,厉劲焰直到她情绪平复后才抱着她起身,重新放她回床沿。
「舞儿,松开手,让我为你穿衣。」
哭到昏沉沉的她这才注意到自己正赤裸裸的坐在他身上,连忙揩去泪水,不好意思的接过他持在手中的綢衫,手脚俐落地穿戴妥当。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我觉得自己好差劲,为什么就是无法恢复记忆。」坐在床沿,她小心翼翼的捧着匣盒,喃喃的诉说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