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一只不要脸的变态猪!」
柳蝶舞紧拢住半敞的前襟,遮住暴露已久的绝色春光,气呼呼的怒瞪着厉劲焰。
哪有人这样的,不但堂而皇之的不请自入,还硬将轻薄当有趣的肆意挑弄她。还……一脸泰然自若,不知羞耻为何物,不!她错了,变态猪怎么会知道「羞耻」二字的意思,她在心底恨恨的更正。
「欢迎咱们远游四方的小粉蝶回来。」厉劲焰维持着先前的姿势,单手支起下顎,半倚在床上不气不恼、慢条斯理的淡笑着。
他没猜错,让怒火烧红的绝色脸蛋美丽得夺人心魂、教人几乎无法呼吸;此刻的她像极娇艳盛开的野薔薇。
「谁同你是咱们啊!」柳蝶舞气得双颊鼓鼓的,她狠狠瞪着他,啐道:「还有,我不是你的小粉蝶,不许再这样叫我。」
「那……我该怎么叫你?倔强的裸足佳人,或是装睡的舞儿?」厉劲焰笑开了俊颜,眉眼处全景不正经的调侃。
他喜欢看她张牙舞爪、又气又羞的表情。
「不许再叫我裸足佳人!」她气得放声大叫:「还有,也不许你叫我装睡的舞儿……装睡?等一下,装睡!」
惊讶、不信的眸子对上他。「你从一开始便知道我是装睡的?」瞇着眼,已让盛怒的浪潮给沖刷得忘了理智的柳蝶舞放开紧揪的前襟。
厉劲焰勾起薄唇,剑眉斜扬的笑睨她。
「你说啊!」看着他不正经的模样,她一把怒火越烧越炽,激动地挪身向前,根本没发觉自己又让他给贪看了去。
直到他的眸色渐深渐浓……
「啊……」她为时已晚的尖叫一声,再度退回床的里侧,直到整个背脊都快嵌进墙角里。
不知是怕还是气,总之她的手硬是不听使唤,努力了半天,前襟的盘扣仍是各自一方,拒不归位。
「需要帮忙吗?」厉劲焰看着她力不从心的举动,故意摇头轻叹,堆笑的眼角悄悄迸出淡不可见的疼惜。
闻言,柳蝶舞冷哼一声,扣好盘扣后,冽着丽颜斜睨着问他:「你知道母鸡的娘叫什么吗?」
「哦?什么?」他笑着轻问。
「鸡婆!」她啐骂。
响亮的迸笑声刺痛她的耳膜,她气沖沖的掩耳,还狠狠的瞪他一眼。
「不许笑!」
厉劲焰笑声才稍歇,又让她的一声娇斥给惹出串串嘹亮的大笑。有她为伴,他相信他的人生绝不会无聊。
「叫你不许笑你听不懂吗?」缩在床榻里侧,柳蝶舞像只发怒叫嚣的小猫咪,怒狠狠的睨着他。他在戏弄她,她知道。
「我的小粉蝶,不许笑那我该做什么好呢?」他探身向前,将一头黑瀑般的发
丝掬在掌心把玩抚弄着,湊上前,他任溢满芬芳的柜子清香撩人的拂过鼻端。他喜欢见她每每让自己逗得羞恼不已的反应,更喜爱那眸子中蘊含的灿烂光芒,那让他知道,在她娇弱的美丽外表下,其实存在着一个倔强不屈的灵魂。
这样的组合令人疯狂,更让人忍不住想攫掠。
「哼!」她侧转过身,用力拍开他无礼的手。
做什么?鬼才理你要做什么!只要别再来骚扰我便成。柳蝶舞皱拢两道柳眉,毫不掩饰的以眼神下逐客令。
「小粉蝶不开心?告诉我是谁惹你生气?」彷彿不在意她的瞪视与无礼的举止,厉劲焰再度伸出手,让披散在丝被上的发丝随着他手上的动作飞舞着。唔!好美,她有一头又柔又细的秀发,正好适合让人欣赏与抚弄。
「是一只无耻、世上独一无二、绝无仅有、同时是硕果仅存、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变态猪。」柳蝶舞咬牙切齿的用了许多的形容词来嘲骂他,就怕无法将心底的厌恶确切的表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