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的主人仍甜甜的睡着,他轻轻的扯动衣裤,但不依的嚶咛声却隐隐传来。
诧异的瞳眸悠悠转柔,他坐上床沿将她抱入怀中,让酣眠中的佳人能更安稳的人梦。
一声甜甜的笑声突然传进厉劲焰的耳中,他低下头看向那张薔薇般粉嫩的睡颜,只见她的脸上掬满快乐满足的甜笑。
她梦见了什么?这般满足、无忧。
梦中可是有我?
凝视着睡梦中依旧酣甜的容颜,笑意渐浓的刻在厉劲焰深幽的瞳眸,绽出一抹动人的光彩,他微扬带笑的薄唇,轻缓的熨上她微张的红瓣,辗转的轻吮着。
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心里眷恋一个人的滋味会是这般教人难受!偏偏她又是个情窦末开的小东西。
不过,她是他的!不管她肯不肯、愿不愿,既然他已深恋上她,她便只能是他的,也只许是他的。
轻吟的低喃声隐约在他的胸膛间传来,他眼瞳微瞇的凝视着依然安眠的她,眉目之间的笑意更浓了。
醺醉的流光冉冉消逝,天际已渐渐泛了白。
厉劲焰自微敞的衣襟中拿出一只式样繁复、精工雕琢的金环,撩高甜睡佳人的衣袖,他将金环扣上藕似的皓臂,晶灿的臂环在她的雪臂上辉散着夺目的光辉。
舞儿啊舞儿,从今以后,你的生命中只能有我。
金环上的炽焰图腾刺眼地张狂着,彰示主人誓在必得的決心。
他笑开眼,满意的啄吻上他的专属印记。
然后依循着之前的轻缓动作,小心的放下她,让她枕回被褥上,无声无息的往来时路走去。
在隐身之时,他侧首对着门扉前的桌椅露出莞尔的哂笑。好一只倔强的翩翩粉蝶。
***
晨光点点晕染,照映得屋里四处透亮,也扰醒甜寐中的住人。
柳蝶舞微舒展懒腰,意识尚未清醒,整个人几乎还沉溺在昨夜的好眠中,直到眼角的余光瞥见手臂上的金色臂环后才猛然一僵。
不信与惊疑霎时冲入她的脑中,她伸出手想将右臂上的金环拉下,奈何金环似有主意般的紧缠不放,无论她以何种方式皆取它不下,直到气喘吁吁,她才无奈地对着略微泛红的右臂生闷气。
「他是怎么进来的?」她不解地喃喃自语。不可能啊!所有的门窗全落了栓,她昨夜费力搬去阻挡在门前的桌椅也无移动的跡象啊!
那他是怎么进来的?
思索了半晌,她倏地掀被下床,裸足在房里仔细地搜寻着,连一丝细微处都不放过,包括墙上的晝饰、墙角放置梳洗铜盆的八角架,她都一再地移动摇晃,希望能找出他自由来去的秘密。
偏偏她试了许久,还是一无所获。
最后,她无奈的瘫坐在椅凳上,重新将注意力转回臂上的金色环臂,金环上嚣放的精致图腾令她不由自主的被吸引住视线,她轻轻抚摸着,旋即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脸上浮掠出红臊的羞赧神色。
想到自己睡觉时的模样全教他给看了去……
不!应该不会的,说不定这金环是昨夜在池边与他对峙时,无意间被系上的,对!应该是这样,对!这门前的障礙物全都好好的阻在原地不动,房里地也检查过了,应是没有别的密道才是。
咦?她突然扬高头,狐疑的盯着屋顶,会不会是……不!不可能,除非他有穿墙的异能,否则他是进不来的。
「哦!老天……」她呻吟出声,将脸蛋埋进柔嫩的掌心里,久久动也不动一下。
她已快让那偷窥狂、大色狼兼变态给搞疯了!
最后,柳蝶舞決定找厉劲焰问个清楚。于是她像个披荊斬棘的烈士,抬头挺胸的往厉劲焰的「烈火居」行去,在询问了正在院子里打扫落叶的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