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好,咱们父女俩现在就一块出门,好好聊聊。”
常老头才说完,司徒焰日连忙问:“前辈,那我也……”
本来想跟着一块去的,不过马上遭到老者的拒绝。“你不用了,这几天跟你谈得够多了,我要把时间留给我宝贝女儿。莲儿,走吧。”拉起忆莲,连让司徒焰日回话的时间都没有,施了轻功就走了。
看到忆莲被父亲带走,司徒焰日也只好摸摸鼻子认了。
唉!想和佳人单独相处,还得再等一段时间了。谁叫跟他抢人的是心上人的父亲呢?
“伯父,这么晚了,有事吗?”
司徒焰日在房里看着白天时赵珞托人送来的信笺,里头写着赵珞与怜星到天义庄去查访,信末还附上了赵珞在那里的一些发现。正蹙着眉时,门外传来了忆莲父亲的声音,于是便打开了门,让他进入。
常老头拎着一小瓶酒,说道:“老头子又找到好酒了,司徒小子也一块来尝尝。”
这种举动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因此司徒焰日也就见怪不怪,两人就坐在房里,慢慢品酒。
“这是那个蝴蝶王爷送来的信?”看到桌上有封信,信套上署了个“赵”字,常老头随口问起。
“是的。”知道外头的人都戏称赵珞为蝴蝶公子,因此老人一说,他就明白他提的是赵珞。
“老头子猜猜,信里头写的是天义庄与血凤玉的事?”
“前辈料事如神。”
“怎么又叫前辈?不是叫你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了?叫我前辈,听起来好像我很老了。”
“晚辈不敢。”司徒焰日想起老者自我介绍时,说他叫常念峰,随便叫他常老头或是阿峰就可以,不过再怎么样他也是忆莲的父亲,黑莫的师父,论辈份,还是大了他们一辈,怎么敢用这种叫法?所以司徒焰日还是以伯父或前辈的称呼来叫他。
“好吧,那叫我伯父,别再叫我前辈了。”
“是。”
“你倒真有心,天义庄的案子已经过去十八年了,如今也只剩下阿黑一个人,跟你也没多大关系,你为何要插手呢?”斟了一小杯酒,往嘴里送,常老头这样问着。
“家父与天义庄庄主张祥世本来就有来往,凭着两家过往的交情,晚辈本来就该将这件事弄个水落石出;再说,血凤玉的出现,一定会引起江湖纷争。于情,晚辈希望能代父亲完成当年的希望,追查出凶手;于理,武林动乱,冷剑山庄也难免被波及,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与其袖手旁观,倒不如主动调查。这是晚辈的想法。”
这番话说下来,条条有理,清楚明白。
司徒焰日坚定地说出心中的想法,说得老者连连点头。
“好,有情有义,是个大丈夫!”
“常伯父,您……”
“你想说阿黑是我徒弟,既然知道他家的事,怎么不帮他,是吧?”
“是!”司徒焰日吓了一跳,想不到对方居然能够猜出他要说的话。
“其实……我并不赞成阿黑报仇。”
“为什么?”
“冤冤相报,并不是最好的办法。再说,阿黑心里头被复仇的意念盘据,我跟莲儿虽然尽了努力,但还是不能消去他心中的怨恨。时间已经过了这么久,我宁可他为自己活,也不要他为了死去的人而活。黑莫这姓名是他自己取的,你知道这里头是什么意思吗?”
“不知道。”
“黑,是暗喻那晚的大屠杀;莫,是要自己莫忘家仇。”
没想到这名字背后居然有着这层涵意,司徒焰日哑然。
看他不说话,老者又喝了口酒,又说:“我明说暗示,那孩子就是听不进去,我也就由他去了。血凤玉跟天义庄的事,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