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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此刻心口噗通噗通得直跳,但当着两个儿子的面前,他还是尽量想办法收敛起自己那遇色即溃的原始本性,只在心底暗暗盘算着。“没想到,你这丫头的胆子倒不小!告诉本庄主,你多大岁数啦?”“爹……”东方晏忍不住出言轻阻道。知道父亲的老毛病又犯了,一见着美女便容易上瘾。

    东方炬噘起嘴,像个要不到糖吃的老小孩。“嘿嘿嘿,有什么关系,爹又不会吃了她,不过就是问一问嘛……”

    “爹,没什么事就让她下去吧,大哥不是说了不怪她吗?爹就别再为难人家了。”东方晏是为了好友冰儿的清白才如此卖力为她护航的。

    有谁不知,他父亲可是比大哥还要出了名的残情摧花手呀,任何年轻貌美的女子只要一被他盯上,常常要不了多久便会惨遭茎折花枯的命运……

    “怎么说我也是个一庄之主,难道想看谁、问谁、钟意谁都不行?”东方炬心头微愠,因为自己心底的想法被儿子当众戳破,有些恼羞成怒。

    “爹……”这时候,东方狂冷傲喑哑的声音终于响了起来。

    他站起身,从容优雅的走向大桌的最前缘,瞬间便以自己的身影挡住了所有人想看望冰儿的视野。“她是孩儿的,是孩儿买回来练功的一个小武娘罢了。”

    看着他脸上那一道道说是伤痕,但看来更似欢爱过度的红痕,大家实在很难将它们与他冰冷的语气交错在一起。

    适时抬头一瞥的冰儿,恰巧瞧见了蕴藏在东方狂眼里的光彩,她不明白,那可恶又可恨的薄唇边隐隐浮现的笑意,是嘲笑、不屑,还是一丝……他对她的兴味?

    暗夜深沉。

    山庄主宅中,僻静角落底的某间厢房里。

    “嗯,好酒……好琴……”东方炬闭上眼,沉醉在周遭一片陶陶然的微醺氛晕中。他起身,脚步歪斜地晃踱至琴桌畔,身子一弯,整个人便就地摔跌在弹琴女子的脚边。

    琴声嘎然而止……

    “庄……庄主……”纤弱的女子侧倚着身子,浑身发着抖,双唇全被自己过度失控的惊吓给咬得青紫交杂。

    “……”东方炬突然打了记酒嗝,眯起眼,笑兮兮地对着她的脸。“呵呵呵……当然,还有、还有你……这美人儿呀!呵呵呵……”

    女人不敢接腔,身子更是僵硬得动都不敢动一下。

    “继续、继续……”他伸手戳了戳桌上的琴身指示道。

    脸色苍白的女人只好继续以颤抖的纤指拨弹琴弦,目眶中凝满了水气。

    “最近……狂儿还有没有在外面惹是生非呀?”东方炬忽问道,他半趴半倚在琴桌边,一手抚着琴桌,一手则悄悄地摸上了女人的鞋尖。

    女人低下脸面,惊慌失措地摇摇头,泪水也从颊畔潸潸落下。

    “是有?还是没有?”

    “我……我不……不清楚,什么也……不……”她说得很急,却只越急越添混乱,心底又慌又怕。

    眼前这个喝了酒的男人对于她而言,简直就是一场永无休止的恐怖梦魇。她想逃,却没勇气面对外面那同样也是吃人的绝境;不逃,便只有忍受着梦魇一次次无度的强索。

    “嘎?不……不清楚?”东方炬躬起身,慢慢攀住她的身躯靠近至她的脸面前,扬起手,勾了勾她细致精巧的下领。“买你回来作……侍妾,便是要、要你用点儿心思……辅弼狂儿,别让他……老在外瞎……搅和,多、多花点儿精神在庄里的……生意上。”

    他勾勒的手掌顺着曲线缓缓往下滑,在她的颈项间游移多时,才继续往下滑行。不一会儿,女人薄如蝉翼的罩衫便轻易被他扯掉了。

    她只是摇头,一直一直摇着头。

    “结果……你却总是一问三不知……唉,可惜啊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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