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像是静止了……
“原来是两位,真是碰巧啊。”收起手中的白扇,缪谦笑容可掬的说道,眼底有一闪即逝的惊愕。
“原来你就是那名专医奇病的大夫缪谦。”封震日也有同等的讶异,更没想到这看起来年纪不过二十的年轻人居然是名满江湖的奇医。“果然是英雄出少年。”
“好说、好说,不过是三脚猫骗吃骗喝的功夫罢了,还不是浪得虚名?”缪谦客气的躬身,不敢当。“况且不才在下也不年轻,早已年及二七。”
“年及二七?骗人……”袁应儿瞠目结舌,简直不敢相信她所听到的。
他……他明明看起来就像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头,他居然说他年及二七?!
这……真是没天理……
“这位姑娘,在下句句属实啊。”缪谦再作一揖,笑道:“长相似年轻小伙子也非在下愿意,在下也为之困扰呢。”
毕竟他接近壮年还一副娃娃脸,对他而言实属困扰。
例如:走在大街上遇上一些姑娘家,非但不是欣赏他的翩翩风采,却是争相夸赞他是个漂亮的小伙子,唉唉唉……
可,这非是重点!
“抱歉,应儿她失礼了,多有得罪请见谅。”封震日代袁应儿拱手作揖,诚恳的道歉。
“无妨,这已不是第一次,在下不会在乎世俗的眼光。”缪谦微微一笑,散发着如沐春风的温暖气息。“不知两位尊姓大名?前来找在下所为何事?”
“在下封震日,同行乃是袁应儿。”封震日为自己与袁应儿做介绍,开门见山。“咱们今日前来,就不讳言了,原本在下想请缪大夫为应儿治疗失忆症,但经过昨日的事才晓得原来阁下便是缪谦缪大夫,所以斗胆的请阁下将手中的回忆草割舍与我们。”
“回忆草?”缪谦闻言,略微挑眉。“封公子何以认为回忆草在在下手中?”
“昨日曾巧见缪大夫你被一名大汉追砍,由他口中所喊,才得知回忆草在你手中。在下也相信,以缪大夫的武功,回忆草应仍在你手中才是。”这是谬赞,也是事实,封震日打自肺腑的说道。
“哦……”缪谦收起扇子轻敲自己的颈项,脸上似有一丝难色。“老实说,封分子的请求令在下有些为难,想必封公子也知晓回忆草对习武之人的重要性。”
“我知晓,可我还是希望缪大夫你能割爱,毕竟在下的妻子需要回忆草治疗失忆症。”封震日搂了搂袁应儿说道。
袁应儿一脸惊愕的看着他。
妻……妻子?!她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她啥时变成他的妻子自己都不知道?
她是接受了他的感情没错,可妻子……八字都还没一撇呢!
“原来袁姑娘是封公子的妻子,失敬失敬。”缪谦一脸“原来如此”的样子。
“不,还不……”袁应儿正想澄清,却让封震日抢先一步捂住她的唇,让她开不了口。
她瞪着他,他却低头给她一抹得逞的笑意,气死她也。
“缪大夫,你意下如何?”
“这个嘛……”缪谦思虑了一下。“封公子说袁姑娘是得了何病?”
“失忆症。”
“哦?有何症状呢?我看袁姑娘气色红润,眼神清澈,没有一般失忆者会有的症状。”
“缪大夫,你有所不知,应儿于两年前为测试一株疑似回忆草的药草,没想到服下以后竟昏睡了三个月,醒来之后不但性情大变,并有经常性的失忆。”
“真是如此?让我为袁姑娘把个脉吧。”缪谦眼里透着奇异的光芒,他坐在厅内中央的木桌边缘,要袁应儿坐在另一头伸出手,他熟练的为她把脉。
过了许久,见缪谦始终没下一步举动,封震日不由得开口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