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庞。
那不就在宣告她深受他的影响吗?
想到这个,艾儿觉得自己的心又开始浮动了,
“我们的任务完成了,合作到此为止。”翻完资料,确定欧胡已经承认所有罪状后,她留下属于犯罪的合分,把关于证词的那一份递还给肯恩:
但肯恩没有接过,反而走近她,直到他宽硕的胸膛将她伸出的手压回她的胸前。
“任务是完成了,可是合作……”他笑得意寓深远,“可能有得等了。”
说完,他又抬手将她额际的发拨回耳后,动作自然得仿佛已经做了百年之久,接着便迈开偌大的步伐走出拘留室。
他那些话让她到现在仍不明白。
艾儿推开白色泛黄的木门,笔直地走到客厅,放任自己埋进鹅黄碎花布的柔软沙发中,让今天绷得过紧的肌肉稍稍松懈一下,顺便对这一次的任务作个终结,那是她的习惯。
没想到才闭上跟睛,花几上头的复古型电话便马上铃声大作。
双胞胎间的心有灵犀吧,她就是能清楚地知道一定是法儿由柏林打回来的电话,所以她顺势拿起话筒后并没有马上出声,因为凭法儿的个性,她一个人就可以讲上一天一夜前提是,她真的舍得付一大笔钱缴电话账单。
“艾儿!喔,艾儿!”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声音戏剧化地从铜制听简中传出,用的是罗密欧与茱丽叶的腔调.
与艾儿的声调不同,法儿是轻快甜美,而艾儿则是轻飘缈远。
“柏林正在上演这出戏吗?”听到法儿的声音让她的心定了一些。
“天,艾儿,你能不能有点情绪啊?”法儿丰富的声调完全不受长途电话音质的影响,仍是叨叨絮絮不停地由遥远的彼端传来。 “这么完美的情调,窗外的景致是如此的诗情画意,喔,我的王子啊……” “抱歉破坏你的兴致,但家里的窗户望出去只看得到将要枯死的达太安。”
达太安是一棵有气恋力的黄金葛。
“艾儿·贝瑞!我出门前不是千叮万嘱,要你好好维持达太安旺盛的活力吗?你对它做了什么?你太辜负姐姐对你的期望了,艾儿!”
“是,是。”艾儿不想跟她争辩。
就连那个“姐姐”也是法儿自己“据说”的。
“有事?”
“我没事就不能报平安啊?”
“当然可以。”国际电信不收钱的话。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放心,我用朋友的电话打的。”法儿讲得很自得意满,反正不用她的钱嘛,怎么算都开心。
“嗯。”可怜的朋友。
“对了,先谢了。”
“谢什么?”法儿怎么会无故谢她,除非……“这次赌什么?”
“你这次的任务啊,我赌你会接。怎么样,那个缉毒小子?”
“什么缉毒小子?”肯恩?
“别想瞒我,打电话查我勤的时候老爸什么都说了。”
“说什么?”
“说他长得小白脸、讲话油腔滑调、本事马马虎虎,还有动作恶心至极……喂,这恶心至极究竟有多恶心啊?”
“法儿……”听父亲这样形容肯恩,艾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说嘛!”
“他……的确长得不错。”
“然后呢?”
“说话是有些滑头。”
“本事咧、本事咧?”
“嗯,他本事还不错。”她承认。
“啥?”法儿的口气很是失望。
“怎么?”本事好不好吗?
“本事如果不错,就不像小白脸啦!正常来说,油腔滑调的人都不应该有什么好本事的。”
“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