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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没有?」

    「吃不下了,我要先睡觉洗澡。」吴民达揉揉眼睛,打个呵欠。

    平婆看他一眼,正色地更正说:「是先洗澡,再睡觉。」

    花玉贞也已经下楼,阿达没事,她就放心;但看到他一脸疲累和憔悴的样子,就很没用地开始替人家心疼。

    「贞子。」吴民达看到几天没见的花玉贞,主动笑著上前叫她。还好他把贞子寄放在最安全的地方,不然,他今天可能就见不到她了。

    花玉贞点点头,就要转身。平婆瞥了他们一眼,粗声粗气地对吴民达说:「老年人的睡眠最重要,半夜被吵要花两倍的时间才补得回来,贞子,平婆先去睡觉,你看那小子需要什么,替平婆处理。记住,看著他,没先洗澡,不许给他上床。呵——困死了,不要来吵我。」

    「平婆——」花玉贞轻轻叫一声,想要留住平婆,平婆耳鸣背驼地不回应;花玉贞只好回转身子跟吴民达说:「我也是客人,不知道严家还有没有其它客房,平婆东西怎么摆放。」

    「那就和以前一样,住在一起好吗?」

    「我」花玉贞想要说和以前不一样了,却又说不出口,只能犹豫不决地看著吴民达。

    「贞子,我好累,也很臭。」吴民达低声恳求,一双黑眸藏著热情看著花玉贞。

    瞧阿达低声下气的,唯独对他,她硬不起心肠拒绝。花玉贞只好不很情愿地说:

    「好吧,跟我来。」

    看到贞子,他的精神恢复了一半,吴民达跟在贞子後面回房,照她的指示使用她的用品;洗完操,精神更是恢复了三分之二。

    吴民达只穿著短裤,头发湿漉漉地从浴室出来。

    「贞子,为什么女人用的沐浴用品特别香?」

    站在窗户边的花玉贞回头看了一眼,又调转回头继续看著窗外,用平淡的口吻说:「你怎麽穿这样就跑出来了?」

    「以前我洗完澡都这样出来。」吴民达认为是习惯没改。「在医院你照顾我时我就这样了啊。」

    「你说过那是在医院。後来我暂住你家的时候,你不是说家里有外人在,服装不整就是不庄重,所以讨厌我带给你的不便,害你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连在家里都不能放轻松。」花玉贞看到玻璃映出吴民达的影像往她走来,心跳加速。

    吴民达站在花玉贞背後,举起手搭著她的肩。

    「贞子,我常常说错话。」

    花玉贞没有反应,也不回头。吴民达从玻璃里看到贞子咬著嘴唇,经玻璃反射的眼睛特别晶亮,像是泪水含在眼睛里。

    吴民达陡地醒悟,他和罗云天早晚要再次面对面决战,到时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如果败的是他,他就永远也不能搂著贞子,而他多麽想拥抱贞子,紧紧地将纤细的她抱在怀里,用尽一生呵护。

    「贞子,」吴民达不由自主地圈住贞子,脸颊贴著她的秀发,声音沙哑地说:

    「不要不理我。」

    花王贞胸口微窒,她叹口气。

    「你何必在意我理不理你。」

    「因为我爱你。」吴民达终於说出口。

    「谁相信。」花玉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吴民达不愿错过这次和好的机会。他说:「我父亲有两个老婆,我是小老婆生的。跟剧本写的一样,大老婆怨恨出轨的丈夫和夺她所爱的女人,就用尽方法在精神上折磨我妈妈;我妈妈忍气吞声过完一生,死後却连公妈牌上都没她的名分。父亲的自私让他所爱的人都很痛若。]吴民达愈说愈多。「过去,我总以为女人是混乱的根源,总是刻意回避,没想到我会再度遇上你,你给人的感觉是那麽不一样,我都讲不出来我是什么时候开始爱上你的。」

    花玉贞也自玻璃中看到阿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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