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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走!我不是故意躲着你,只是我的心好乱,我需要平静下来想清楚,你能不能别逼我,给我一些思考的空间。”游曼烦乱的说着,只能单纯的陈述自己的想法。
白浩伟猛转过身,而她就站在他身后一步的距离,她的模样看起来好脆弱、需要人呵护和怜惜,他伸手一揽便将她搂入怀中,让她平稳的依偎在他的胸膛。
“现在才想这些是不是太晚了呢?我们已经走上这条路,要煞车也来不及了,我不明白你还要思考些什么?别钻牛角尖了。”他轻柔的说着,低头吻着她细柔的发丝,汲取着她的馨香,一个月不见,他发觉自己更加想她、也更想完全的拥有她。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犹豫什么,只是觉得……我好不应该,我觉得自己这么做是错的,可如果是错的,为什么我会这么冲动?让一切就这样莫名奇妙的发生?”她的心傍惶不已。
“小游,因为我们互相吸引,而那份吸引力已经趋使我们不顾一切了,或许,我和珈乐分手,可以给你更多的安全感,也让我们未来的发展更没有压力和束缚——”
“不!我不许,我绝对不许你这么做。”如果白浩伟为了她抛弃华珈乐,那她和那个抢走游邵天的狐狸精又有什么两样?
她看够了母亲为了情爱而痛苦的模样和遭遇,她绝不允许自己因一时的贪图玩乐,害得华珈乐也落得和母亲一样的下场,这便是她近一个月来一直避开白浩伟的原因。
她既已看透情爱,又怎么会去爱人呢?她会和白浩伟开始,应该只是一时兴起吧?应该是的!她在心里再一次肯定的想。
“小游,我真搞不懂你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没有女人会像你这样,面对爱情,不但不想独占,还拚了命的想把感情推开。”白浩伟皱眉说道,过去他交往过的女友,甚至华珈乐,都希望他将全副的心力放在她们身上,但她却似乎对这种专一的付出不屑一顾。
“你不会懂的。”她依偎在他的怀中轻轻的摇头。
这温暖的胸膛只是短暂的,能让她依赖一辈子吗?母亲被遗弃之后,常常近乎自言自语的向她陈述与游邵天的种种过去,母亲记得的永远都是那些幸福的画面,说的都是游邵天对她的宠溺和疼爱。每一次她都听得好心疼,天长地久的感情只是虚构,曾经拥有才是真实的、值得一辈子挂念的,而她只敢奢求这种‘曾经’,也只相信这种短暂的恋情。
“我懂的,到那时候,我会解开你的心结,让你完完全全的接受我的感情。”白浩伟在她的耳旁轻喃着,他以为她会有这样的表现,是因为过去曾受过感情的伤害,所以才会害怕爱情。
“我虽然不是心理医生,但我是商人,在商埸上,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听你这样说,好像把我当成了你的对手?那我是不是该小心的防范了?”她打趣的反问。
“我不是把你当成我的对手,而是当成了‘猎物’,对待‘猎物’我会更凶狠、更不留余地,一定要将她活活的逮住,不会给她任何逃脱的空间。”他边说着,两手同时死死环住了她的腰,用行动和语言来暗示一切。
“喂,你太操之过及了,恐怕连猎物的尾巴都捉不到。”小游仰首望着他长了胡子的下颚,挑逗的说道。
“是吗?”他低头睨着她,她晶灿的眼眸在黑夜中闪烁着比星星还诱人的光芒。“我想,这只猎物应该已经逃不掉了。”
他说着,迅速低下头,捕捉住她的唇瓣,将她小巧而柔软的唇轻吮入口中,他的牙齿轻啮着她的唇,舌尖比蛇还滑溜的挑开她的唇,而后直趋入她的口中,与她的丁香舌尖彼此交缠着,辗转反覆,仿佛要将她吸入他的口中,彻底的将她融入他的体内一般,直到她喘不过气时,他才松开她,让她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