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虽然跟着鲁毅阳回到台北,但她的心却遗落在最黑暗深沉的角落,没有人能够轻易触及。
她被安排住在鲁毅阳的家里,有时候只有她一个人在家时,她总是静静地坐在偌大的沙发上发呆,一坐就是几个小时,她怀疑自己这样的生活究竟算什么?
她曾经说过自己绝不会成为他的玩物,但走到最后,她还是跳进了他为她打造的金笼。
回到台北,她才知道鲁毅阳不但替她解决了艺星的违约诉讼官司,还帮她的弟妹安排了一处环境良好的新居,甚至为母亲聘请私人护土。
他为她做了许多事,最终只是要她专心一意的留在他身边,成为他专属的女人,他要她的心里只能有他一个人。
打开报纸,里头有记者偷拍到她和鲁毅阳在餐厅用餐的照片,她的名字又再度跃上报章杂志,那种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冲击着她的心。
电话铃声在此时响起;芙蓉心头一震,拉回了思绪,接起电话。
“阳在吗?”话筒里传来一声甜腻的女声。
“不在。”
“怎么可能?算算时间,他应该到家了啊!你是阳家里的佣人吧?”
“我说他不在就不在。”芙蓉冷冷的应着。
“喂!你这人怎么这么没有礼貌?”
“要是觉得我没有礼貌,你可以挂断电话。”
“什么跟什么嘛!你这个佣人——”
“如果我是佣人,你又算什么东西?!鲁毅阳不会接你的电话,请你以后别再打来了!”
“喂!喂——”
不让对方再有说话的机会,芙蓉气得挂断电话,手仍握着话筒轻轻颤抖着,她的心紧揪着、揪着,直到连呼吸都感觉困难……
“芙蓉,你还好吧?”鲁毅阳一进屋内,就看见她揪着胸口,肩膀不停的抖动。
“走开!拿开你的脏手!”她一看见鲁毅阳,便气得一把推开他。
“你是怎么回事?!我才一到家,你就发脾气?”
芙蓉自从跟他回来之后,脾气就变得十分古怪,不管他如何讨好地、替她安排每一件事、让她没有后顾之忧,芙蓉还是十分排斥他,让他无法掌握她心里的想法。
“离我远一点,我看见你就——就恶心——”想着他前一刻还跟另一个女人卿卿我我,下一刻就用那双手触碰她,她就无法忍受。
“芙蓉,你说那话是什么意思?”鲁毅阳的脾气也被挑起。
“什么意思你自己明白!”她站起身,因为坐太久双腿有些麻痹无力,让她显得有些虚弱。
“你说清楚,我什么都不明白!”他吼着,才一拉她的手,她便无力的跌进他的怀里。
“不要碰我!走开——”芙蓉推开他,拖着发麻的双腿欲住楼梯的方向走去。
“你去哪里?!今天你不把话说清楚,就别想离开我面前。”他紧扣着她的手臂,让她无处逃躲。
“放手——放——手——”她挣扎着。
“芙蓉,我忍受够了!你的人留在这里,心却不在我身上,难道我为你做得还不够多吗?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会满意?”
“我有什么资格说不满意?我欠了你那么多,应该是我要问你,我还得做什么,才能让你觉得值回票价?”她讥讽着,瞳眸瞄到他衣领上的淡粉色口红印。
八成是刚才电话里那个女人留下的吧?他都已经在外头享受过温柔了,为什么回来之后还不放过她、还要来招惹她?
“把那句话收回去2”他气极的咒骂道。
“收回去?我说错了什么吗?我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说错了!”她仰起下颚,毫不畏惧的回瞪鲁毅阳。
“什么叫值回票价?你把自己当成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