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有东西在困扰他!
严嵂晃了晃微醉的头,该死!他今晚真的喝多了。
他深深吸一口冷冽的空气,一股淡香从空气中飘来,那味道清香而不腻人,顿时让他的脑袋清醒不少。
奇怪,他的院子没有种花、房内也没点上精油,为什么会有香味?
他疑惑地靠近窗子,欲探究竟,正巧敲门声响起。
“堡主,您的解酒茶来了。”菁儿抖着声道。
“进来。”他顺势在窗边的椅子坐下,看也不看送茶来的丫头一眼,肃着一张冷脸接过解酒茶,一口饮下。
菁儿见状,不待严嵂喝完,便匆忙地福身离开,她可没忘记表小姐的警告,若是坏了表小姐的事,她可就惨了!
解酒茶很有效,严嵂瞬间觉得脑袋清醒不少,他缓缓地运气,让药效运行周身。
霎时的清醒让他全身感官的敏锐度增加,他可以确定空气中确实存有香气,残存的香气窜入他的百骸,像惑人心志的媚香钻入他的骨血,瞬间体内燥热无比,欲望来得汹涌无比。
严嵂痛苦地呻吟,香气及体内四处窜行的欲望完全主宰了他的意志。
他不由自主地穿过院子,在空气中搜寻着那股媚香。
粗重的喘息在谧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大声,欲望使得他肌肉贲发、黑眸趋黝,他盲目地搜寻空气中的浮动。
在移动的瞬间,一副柔软的娇躯带着浓烈的香气向他扑来。
“表哥!”邵玫君娇羞地揽住严嵂的腰。
没想到药效这么快,迷香果然有效,今夜她将完完全全属于表哥,到了明天,她邵玫君就会是受天下人敬仰的严龙堡堡主夫人。
卖药给她的人说过,即使是定力十足的人都熬不过这种春药的控制,她等待严嵂狂烈地撕扯她的衣服,但下一秒,她却被狠狠地推倒在地!
她错愕地抬头望向严嵂,怎么回事,迷香和着春药铁定万无一失,只要闻到香味,表哥应该马上欲望勃发,并且认定香味的主人的呀!为什么……
邵玫君提袖闻着身上的味道,香味明明够呀!
她不放弃地再度欺身向上,“表哥,我在这儿呀!”她不断地在严嵂面前煽动衣袖,意欲以香气迷惑他。
不——不对!严嵂潜意识地呐喊着,不是这么浓烈的香气。严嵂受欲望煽动,直觉地甩开嫌恶的气息,因为原先的淡香像毒品般积入他的骨血,他的双腿像是有自我意识般朝北苑栖风阁跃去。
◎ ◎ ◎
压迫感惊醒了刚要入睡的绯沄。
狂暴的侵略瞬间使她的细嫩雪肤布满了瘀红,一时间,她处于茫然中,紧接而来的是愤怒与不解。
她不断地拍打眼前男人的胸膛,狂乱地想阻止他的暴行,却让男人的大掌攫住她的双手置于头顶上,绯沄这才发觉自己全身赤裸地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这是怎么一回事?严嵂怎么会出现在她的房里?
等不及她将事情思考透彻,他便将头埋在她的颈际、发间,嗅闻着她的气息,在她有任何反抗前,他用力扳开她的双腿,没有任何爱抚,强悍地进入——
她全身肌肉瞬地绷紧,痛得她咬住严嵂的肩膀,不使自己痛叫出声。
终于结束了!惊愕与疼痛令她不断地大口喘着气,一方面警戒地盯着他的反应,嫣红的小脸上布满着自己与严嵂的汗水。
剧烈的运动并没有使他疲累地倒下,他松开钳住她的手,顺着她完美的曲线下滑,然后又如同一开始般地嗅着绯沄的气息。
绯沄注意到他黑眸氤氲,像着魔般没有焦距,自己被动地躺在他身下,双腿亲密地缠绕着他。
被春药控制的严嵂根本没有自我意识,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