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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坪大小,平均高度约有两层楼高的天然石室。石室的顶上岩石崎岖,但有不少个穿透山脊有如拳头般大小的洞眼透进日光照亮石室。

    在这几束洒落的光束中,四人可以清楚地看见石室中再无其他出路,而依着岩壁延伸而出的,是一块有如一张单人床大小的平板岩块,石块上平放着当年解祁星和解祁辰在父亲书房内窥风了那只破旧箱子。

    “原来不是木箱……”解祁星第一次如此近看这只箱子,才发现它是用一种类似铜的金属制成,当时年幼的他们因为与父亲有一段距离,所以一直以为那是一只木箱。

    此刻正在一束光线射照在这只老旧的铜箱上,所映照出的红铜色光芒不禁令解祁星心头一阵浮动。

    “辰,你没事吧?”忽听邵蕾一阵心急的焦喊,解祁星立即回过神来。

    解祁星转过身,只见身旁的解祁辰一如当年他们在父亲书房门外偷窥时的反应──他单膝跪地,面部表情痛苦的一手抚着胸口,仿佛呼吸困难地拼命喘着气,额上还不停地冒出汗珠。

    席蔚见状,立即由随身皮包内取出一瓶掌中型迷你氧气,覆在解祁辰的鼻子上,并要他缓缓深呼吸。

    呼吸虽然转为顺畅,但胸口的那股窒痛却不曾平息。解祁辰困难地抬眼望向解祁星。

    一如儿时一般,他们之间不需要言语,只消用眼神就能传达彼此心意。但这次和儿时不同,解祁辰的眼里写着不舍,而解祁星的眼写着了然,仿佛他们从这只铜箱上看见或知道了什么。

    “不……”看见他们之间交流的眼神,邵蕾立即扑进解祁辰的怀中哭喊,这么残忍的事,怎么会发生在他们兄弟上?

    而一旁伤心的席蔚,此刻却只能悲哀自己没有放声痛哭的立场。

    “看来事实已经明朗。”康老村长弹动他老迈的舌簧,粗哑着声道:“小少爷,该由你来撕去这只封条。”当封条一撕,也是他的使命终于卸下的时候。

    所有人的目光此刻聚集在痛苦跪坐在地的解祁辰身上,而解祁辰的目光则是定定地望着那只被日光晒得泛着红光的箱子。

    当目光被那红光吸引住,解祁辰全身的疼痛仿佛在一瞬间消失,一股莫名的吸力将他牵引至石床前。

    手指缓缓地向封条处靠近,当石缝间洒落的光束照射到解祁辰的手时,他仿若被烫着般的握紧拳头。

    “再让我想一想。”他痛苦地缩回手。

    “小少爷,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呀!”康老村长眯着几乎张不开的双眼摇头说道。

    看见解祁辰如此痛苦,解祁星猛地朝铜箱站前一步。“干脆由我来撕吧!”说着,他伸手就要探向铜箱。

    “万万不可……”

    话声未落,就已看见解祁星伸出的手猛地缩回。不是因为康老村长的阻止,而是当他的手被光束照射到的同时感到一阵刺痛,有如碰触到烧红的木炭似的,皮肉上被烙烧得泛起一丝白烟。

    “这怎么可能?”席蔚不敢置信地瞪大眼,这是她行医多年来不曾碰到的邪门事!只不过短短不到一秒钟的时间,而且是一束看似无害的日光,却狠狠地在解祁星的手背上烙焦一块皮肤,形成一个醒目的褐黑色圆形印记。

    “唉!”康老村长叹口气说道:“这事在我先祖你在世的时候听他告诫过,可是当时我年轻看盛偏不信邪,趁夜里不见日光的时候进来想要撕下封条……”康老村长话一顿缓缓地伸出自己隐藏在长棉袄袖里的右后,那是一只仅存拇指的手!“当下就被神力给震断了四指!想来圣物是对大少爷有所顾忌,手下留情了。”

    “有所顾忌?手下留情?”解祁星细细咀嚼这八个字里的意思,这两句话似乎有什么矛盾之处,但一时间却又说不上来。

    “我明白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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