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你离开房间一步。”他绝不允许她再去见那个男人,而惟一的办法,就是不让紫辰出门,才能杜绝他们见面的机会。
不准她上班?那么是否也意味着他也不去上班了?那出国的事呢?
紫辰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等待着维新接下来的举动。
然而,维新却走出房门井上了锁。
紫辰强撑起身子走到门口,一身的疼痛,让她每移动一步都困难。她强忍着痛楚急得爬起来,却撞上了旁边的矮柜,痛得她眼泪狂流。
唉--这是上天在惩罚她的不贞、不忠吗?那么她真的是罪有应得啊!
错的人是她。维新更不可能会原谅她。
听着维新离去的脚步声,紫辰终于如一摊烂泥般瘫软在地,睁着一双绝望无神的眼任泪水滚流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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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下了两个星期的雨,灰蒙蒙的天空始终无法放晴。
紫辰临着窗站了一下午,外面霪丽的天气一直没有停过,她挪动了站酸的脚步,毫无生气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经过维新两个星期的恶言相对,原本愧疚忏悔的心,已被恐惧及惊疑所取代,她甚至已弄不清自己如此的付出是否值得,而维新是否值得她牺牲一辈子的青春,她对他已不具任何信心,她的心,已经被掏空了……
除了每日三餐维新会按时送到,对她的伤他一概不闻不问,她也任由自己自生自灭,因为她已失去活下去的意义。
然而,上天似乎嫌她受的罪还不够,要她留在世间多受一些罪,竟然让她不药而愈,已能自由活动,也许她该庆幸自己平时将身体保养得还算健康。
维新仍锁着她。但,无所谓,她已没什么好挂虑的了。
“紫辰姐,你生了什么病?竟然请了两个礼拜的长假,连电话也不接,害我们都担心死了。”
房门何时被打开她一点感觉也没有,直到仪贞的大嗓门灌进耳朵,紫辰才收回呆滞的眼神,无意识的注视着她。
“天哪!紫辰姐你是不是病呆啦?怎么好像不认识我一样,你该不会得了失忆症吧?”紫辰姐的样子真的有点不对劲耶!两眼空洞无神,乱可怕的。
不会吧?!木维新不是说她只是不小心从楼上摔下来,跌得满身是伤,需要休养,两个礼拜就会好了;现下看紫辰姐身体也没什么事,只是脸色苍白了点,病恹恹的教人好心疼,可是她怎么仿佛不认识她了?
紫辰没有回答仪贞的话,眼神转向立在门边的维新,维新正用一双带着浓浓警告意味的眼睛注视她。
她懂了。
“紫辰姐?”
“你怎么来了?”紫辰面无表情的轻问。
“我?你记得……呃……是啊,我来看你,局长不放心你,要我来看看你是不是可以上班了。”仪贞语无伦次的回着话,对紫辰仍完好的脑袋庆幸不已。
还好紫辰姐的脑袋没有病坏掉,不然她会好伤心的。
“紫辰姐,你身上的伤还痛不痛呀?”从那么高的楼层摔下来,没有缺手断脚的确实很幸运耶!
仪贞从头到脚仔细的看了紫辰一遍,再次为她的幸运感到庆幸。
紫辰难堪地垂下脸,双颊也染上了淡淡的红晕,她轻轻地摇了摇头算是回答。
“她只是摔伤了背,现在已经好多了,明天就可以上班了。”维新很温柔地说道,一手轻轻揽住紫辰的肩,像个多情又称职的丈夫。
紫辰科颤了一下,心惊地退离维新的怀抱,但维新暗力一使,紫辰便紧贴在他怀里。
摔伤?!原来如此,难怪仪贞会用怜悯的眼光看她。
“真的?太好了,木大哥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