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因头晕而再次倒下。
“维新,你骂我、打我吧!都是我不好,我不守妇道,我红杏出墙,我是荡……妇。”紫辰眼前一片黑暗,人昏死了过去。
他任由紫辰的鲜血横流满面不去理会,直到发觉紫辰真的一动也不动,才惊慌的抱起她虚弱的娇躯。
“紫辰、紫辰,你醒醒,紫辰……”天哪!他又失控的伤害了她,他为什么总是对她那么的粗暴?
维新懊悔自己的行为,与刚才的暴戾判若两人,现在的他又回复到温文软弱的好男人,心慌意乱的不知所措,任由紫辰躺在血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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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这是你要的资料。”一个面无表情,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男子,恭敬地站在潮初面前,他是潮初的贴身保镖。
三年前,潮初到美国视察业务时,在一个大雪纷飞的夜晚,发现他被人打得遍体鳞伤,并昏倒在雪地里,他无视于远处虎视耽耽的敌人,而将他救上车,此后褚鬼就一直跟在他身边。
这间完全以古典浪漫纯古风设计的住屋,位在全台湾最高建筑物的第七十七楼,在现代科技充斥的潮流中,无异是一种反向的叛逆设计。
潮初才买下这里不到三个月,就命设计师设计了集古典、华美、浪漫,一切极尽奢华的浪漫。
昨天是他第一天住进这里,而第一天,他的戒律就让她打破了,这令他很不悦,决心要弄清楚弓紫辰这个女人。
“都在这里了吗?褚鬼。”他不急着看牛皮纸袋里的资料,闲散的逗弄着怀里的雪白波斯猫。
“是的,包括她的家人及工作的地方。”褚鬼必恭必敬的回话。
“很好,没事了,你下去吧。”褚鬼总是比他期望的还要认真仔细。
待褚鬼走出房门,潮初倒出所有资料,从中挑起一张照片,嘴角微扬的啧啧赞叹。
这个美艳中带有性感,性感中又带着柔媚的女人,光看她的照片就会令他心悸不已。
“弓紫辰,打我的下场,就是得付出十倍的代价偿还,加上你对我的不敬,那将会是你永远也还不清的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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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养伤了一星期,紫辰的心神几乎是呈现呆滞的状态。如果以风中残烛来形容,那么她就是那根已走到生命尽头的烛火吧!
为什么要让她活着?她不想活呀,她宁愿就此结束这龌龊又令她羞耻的生命,这样她就不必再背负任何的罪过。
那个男人的脸时时刻刻出现在她眼前,连在睡梦中也不放过,她愈来愈恨他,也愈来愈不能忘记他。
他给她的侮辱,让她一生都蒙上不贞的罪名,教她怎能忘记他?
上天真的是要她万劫不复?如果真是这样,老天爷也未免对她太残忍了!
门外一阵敲门声未歇,一个身穿火红套装的女孩就迫不及待的冲了进来。
“天哪!紫辰姐,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我才离开二星期到夏威夷度个假,那个惧内的糟老头就把你折磨成这样?”范仪贞一看到紫辰的病弱模样,就把一切罪过诬赖到黄局长头上,也不看看紫辰头上包着一圈绷带,局长怎么舍得让他美丽的女秘遭受如此待遇。
倒是她这个秘书助理,常因一些事被局长点名,还理直气壮的跟局长大小声,闹得局里天天都有新闻让市府的同仁闲嗑牙。
沉思中的紫辰被范仪贞的高分贝娇嚷拉回了神,苍白的容颜显得落寞。
“仪贞,不要乱说话,不关局长的事。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晚十一点多到桃园中正机场的。紫辰姐,你头上的伤是谁弄的?谁这么狠心把你弄成这样,太狠心了,我非要把那个人揪出来。”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