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章在医院百无聊赖的休养三天后,由乔世裔接回乔家大宅。
乔世裔一路上听她唉声叹气、满腹委屈的抱怨着,眼眶满是泪雾,却始终倔强的不让它掉下来,现在又气嘟嘟的将自己埋进沙发里缩成一团便觉心疼。
“好啦!开心点,有我照顾你不是一样?婚礼办不成有什么关系,不用难过,等你爸妈一年后巡回演出回来再补就可以了,现在我们已经完成公证结婚手续,你就是我的妻子,我会好好疼爱你、呵护你,让你比以前更快乐的。”心愿终于已了,虽然不能马上给乐章一个风光的婚礼有些遗憾,但这无损他爱她的心。
“可有一样!妈咪是妈咪,你是你,根本无法混为一谈的。”噢——这下她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啊!没想到她那对不负责任的父母,竞然会在她出院的早上,押着她上法院和裔公证结婚,完全无视她抗议与哀鸣,专制独裁的把她嫁掉了。
更可怜的是,他们还马上搭了早上十二点的飞机,到欧洲做为期一年的巡回演出,把她丢给刚结婚的夫婿养,还大言下惭的说,是为了让她早点适应婚姻生活,才会出此下策。
呜——她是不是上辈子作孽多端,这辈子才会刚从鬼门关逃过一劫,现在又落入大野狼的魔手中?
“知道不一样就好,我还担心你分不清楚哩!”乐章的身子真软、真香,柔滑的肌肤比苹果还要娇嫩香甜,忍不住地他又想咬她一口。
抱她在怀里的感觉真温暖啊!今天可是他的新婚之夜,他恨不得马上将她抱到床上好好爱她、占有她,但看她情绪低落的样子,一点也没有新嫁娘的喜悦,他还是暂时先克制自己的欲望,等她调适好心情再说。
她根本不想那么早结婚,她才刚满十七岁,正是无忧无虑、尽情享受青春的年龄,怎么就这样糊里糊涂被嫁掉了,她不要啊!
“不要老是对我又亲又抱的,好不好?我很难呼吸啦!”乐章惊恐的躲着他的吻、他的手,两只小手奋力的想扳开腰上的钳制。
“我喜欢抱你、亲你。”乔世裔的唇含在乐章圆软的耳垂上轻咬吸吮。
乐章只觉阵阵酥麻与心痒,直让他挑弄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扭动,仰头躲进他如小狗般的滑舌舔吮。
乔世裔却顺势向下吻上她的颈、她的锁骨,两手还极不知羞耻的压揉她的浑圆,惹得乐章惊呼一声,世裔随着惊险的呼声,唇又落到她的唇,进而长驱直入掠取她口中蜜津。
啊!好热,裔的吻、手在她身上制造出簇簇火焰,她想推开,身体却如吸附在水面上的水蛭一样离不开,更想得到更多,阵阵欢愉随着他的唇及手传遍全身,好奇怪的感觉!比看惊悚片还要颤栗,她不要这种感觉,让她好害怕、好不安。
“放开我啦!我真的呼吸困难了。”
他喜欢这样,她可不喜欢,现在裔对她做的事,令她感觉好像又要坐上惊悚、刺激、令人兴奋到心脏麻痹的云霄飞车,她不要再经历那种感觉,好恐怖!
见乐章如此排斥,乔世裔无奈地收敛熊熊欲火,头顶着她的,用深邃幽柔的眸望进她胆怯的心底,让她完全接收他对她毫无保留的爱。
“我爱你,好爱好爱,你感觉到了吗?”语间双手又不自觉的收紧,将她紧贴在胸口,他的男性欲火早已呈冲天之姿,被乐章一直不安分的小屁屁摩蹭得痛苦难当,几欲爆炸,偏偏怀中小佳人还毫无所觉的继续折磨他。
“我不知道啦!你不要问我这种问题好不好?裔,我想去洗个澡,你可不可以放我下来了?”感觉股下的硬物一直在她两腿间摩蹭,乐章虽小亦知那是什么,不觉羞的满脸通红,她现在只想赶快结束这种暧昧又差死人的接触。
“你要洗澡?我陪你去洗。”
乐章的提议让他的心又振奋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