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个午餐时间。而且五点下班之后,还得额外加班—、两小时。
星期五中午,他又准备利用中午时间工作。
“将这些文件的日期依先后顺序建立到新档案里。”
“如果我们能完成这一组,那就几乎完成整个体系了。”他想继续说。但电话响了。她已经把它投过去了。所以铃声正刺耳地在卡达桌上响着,他粗暴地回话,然后将听筒伸向她。“你的!”
“我是芬娜。”她皱着眉头说,但当她听到那头传来苏卡洛的声音时,眉头就展开了。
“哈罗,陌生人,我已经整整一个星期没看见你了。怎么样,今天要不要与我一起吃午餐?”
“我恐怕不行。”她回道,注意到卡达向后坐在椅子上,点燃了香烟,紧紧盯她看。
“有何不可?一起去吧!”苏卡洛要求说。
“也许得找其他的时间。”她回答之后,他们之间停顿了一下,然后苏卡洛似乎意会出情况。
“我猜卡达在你办公室吧?”她内心松了口气。
“对了。”
“他要你午餐时间也工作吗?”
“是的。”
“他的声音听起来像个奴隶监管员。”听到苏卡洛的话,她抑制了想爆笑出声的冲动。
“也不真的是如此。”
“你应该有午休的时间呀!”
“是的,我知道。”
“那你为什么不坚持?”他的声音暗示着生气的意味,他们之间又停了一下。此时卡达带着严厉的表情,从桌子那边看到她这边来。
“好吧。”苏卡洛长叹了一声,了解她不寻常的沉默,“让我来安排晚餐,七点半,你可以吗?”
“我认为可以。”她小心地说:“到时见了,谢谢你,苏卡洛。”她回答,等对方挂上电话后,她放下听筒。
“那是你男朋友吗?”卡达嘲笑地询问。
“苏卡洛是个非常好的朋友,但不是你想的那种。”她冷静地回答,反抗的眼神迎向他的眼睛。
“你认识他多久?”
“好几年了。”
“我想他在银行里一定有很多钱。”卡达讥讽地论断。“你一定是偷偷接近他的。”他无情地嘲笑着。
“那不关你的事!”
“我赞成。”他唐突地说,将手里刚点燃的烟捻熄,“将这些文件入档好吗?”
她没有再说话,顺从地做他所指定的每一件事,整个下午就在沉默的气氛中结束。
下班时,她愉快地回到家里准备。当她与苏卡洛吃过晚饭后,不禁觉得一星期紧绷的神经轻松了不少。
星期六早餐后,她精神很好地出门散步,走了很长的一段。
冷冽的秋风扫过脸颊,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抬头看看聚在身后的云,她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前走。“今天可能会下雨,除非风向改变。”她无意识地想着。她将手插入上衣口袋,低头迎向渐渐增强的风,继续沉思地走着。她没察觉到一辆白色保时捷车从她身旁经过,而且在她面前几哩突然停下来,她也没看到一个男人从车内出来,一直走到她跟前。
“卡达!”她气喘吁吁地叫了出来,看见他穿了件丝上衣,以及褪了色的斜纹布裤。风将他的头发吹到额前,使他看起来年轻了些,不再那么可怕了。但当她发现他眼里那抹惯有的鄙视,内心不觉提高了警觉。
她的身体在他定定的注视下,仍渐渐温热送来,血液流动的速度也加快了些。突然,卡达拉着她,她发觉自己对他所放发出的磁力,竟是那么难以抗拒。她挣扎地想使自己解放出来。
“你要干什么?”她生气地问,想到他自己曾建议在办公室以外的时间互不打扰,于是又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