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说,适当的运动,有益健康。”说完,又在她酡红未褪的粉脸上大胆地放肆一番。
像只毛毛虫似的,童羽萱在他的怀中又躲又藏,企图逃过他的搔痒。
“救命!救命呀!”
他干脆又含住她的唇。“再叫,外头的小丫鬟一进来,你不会更害羞吗?”
“讨厌!”抡起小拳,不安地捶在他的胸前,微表抗议。
瞥一瞥她似气似恼的嘟嘴小脸,他满眼疼惜地问:“爱上我,真的让你这这幺难过吗?”
抬起眼来望进他情深意重的黑眸中,童羽萱知道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自己。是的,就像慕容钦说的,她早就爱上他,只是她不想、也不敢承认而已。
“还是你心中另有别的意中人,所以迟迟不肯接受我的爱呢?”挑高了眉,慕容钦不忍戳破她的心,但为了自己的幸福,他不得不如此做。
童羽萱诧异地望着他。“我——我——”
捧着她的脸蛋,他细心呵护着说:“没关系,都已经过去了,对不对?只要你的心,从现在开始只属于我,不管你曾经爱过谁,我都不会计较的。”
顿时,她的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滚滚滑落。“对不起,我——”
“嘘!”慕容钦温柔地吻去她的泪滴。“别说了,我知道你现在已经爱上我,就足够了。”
“唉!”轻柔地叹了一声,又让不争气的泪水流了下来。
是的,她爱他是再也不能抹灭的事实,今生今世她会是他永远的妻子,她再也不会逃避自己对他的爱了。
夜幕低沉,鸶莲阁里含苞待放的莲花渐渐地绽放开来,在静谧凉爽的夏夜,淡雅芬芳的花香弥漫了整个阁院,而虫鸣声混杂在清馨的空气中,似乎在为帷幔里的新人唱着鸾凤合鸣的乐章。
捧着她小巧的脸蛋,慕容钦既温柔又呵护地亲吻着。“天哪!你在我身上下了魔咒吗?不然,我怎会对你如此着迷而无法自拔呢?”
是他向她施了魔法才对,童羽萱从不知道快乐与痛苦可以同时存在她的身体里面,只要他一碰触她的肌肤,她就会像着了火似的全身灼热。有几次她以为自己就要被这种如猛兽似的烈火所吞噬,但是另一种快感却又伴随着他的热吻排山倒海而来。她喜欢他的吻、更喜欢他在她的耳畔边,轻声细语倾吐他的柔情蜜意,她就在天堂与地狱中沉浮着。
延续着下午在踞龙楼里的亲密动作,童羽萱以为这就是男女之间情爱欢愉的全部的了。但是她不明白,为甚幺她的身体里面总有更高涨的情绪产生,还有一种既模糊又原始的需求在侵击着她……
“钦,求求你!”无法忍受他所带来的一切,童羽萱不自主地呢喃着、祈求着他,她不知道她需要甚幺,但是她知道慕容钦能让她从这种既痛苦又快乐的折磨中得到解脱。
他想给她最浪漫、最温柔的一夜,所以他一直压抑着快要爆发的激情,细心缓慢地引导她进入属于他俩的世界。然而,现在童羽萱的央求对他而言,无非是最佳的诱惑,在这样的蛊惑之下,再也没有甚幺可以阻隔他对她的爱了。
缠绵过后,慕容钦的大手大脚依旧缠着童羽萱的身子不放,他轻拨着她因恩爱而散乱在胸前的发丝,轻抚着她光滑细嫩的白皙肌肤,一对深情眸子散发着千古不变的爱恋。
窝在他宽广的胸膛中,童羽萱像小鸟依人般的柔顺。
“为甚幺不让我去怡心轩探望你?我才不怕被你的病传染,也不怕见你生病苍白的模样。”抬起眼,望进一对黑黝黝的晶亮眸子。
英姿焕发的眉宇,让人完全看不出他是大病初愈的病人。
“这是大夫交代的,他说我需要绝对的安静空间来休养,所以我才规定不准他人进入怡心轩,并不是故意要将你拒绝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