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让蓝苹儿气得浑身发抖,而李泽则是沉下了脸,脸上表情有着明显的不悦。
“蓝平!我是怎么告诉你的?”
“我是为你好呀!像青莲这种女人,根本不配留在你身边,你何不睁大眼睛,看她那副德性,连鬼都不想要。”
她着实气疯了,顾不得什么礼教规矩,直接脱口而出。
“王爷啊!您听听,这下人说的是什么鬼话,分明就是不把您这个王爷给放在眼底。”青莲乐的在此时落井下石。
听到蓝苹儿如此犯上的言词,纵使李泽相当激赏他的勇气与自信,但在众多下人面前,他身为主子的威严绝对不容挑舋,不管是谁的错,他的口气基本上已经在挑战主子的威信,若他今日放纵,他要如何掌管整个王府?
李泽敛下眉心,决定严惩。“蓝平,既然你入府当下人,就要有下人的样子,别以为仗着蓝总管,我就不会动你,来人,把这混小子拖下去杖打四十棍,若死了就拖出去理了,哼。”
“等等──”李泽瞥了瞥她瘦弱的身躯几眼,猝然改口道:“给我重重的打二十棍。”
话说完,李泽甩袖,愤恨离去,而青莲也挑舋地睨了蓝苹儿几眼。
“你们拖什么?还不快把他拖下去杖打,若敢让奴家发现你们放水,可别怪青莲参你们一本。”青莲威吓地瞪了家丁几眼,才在丫环的簇拥下,跟上李泽的步伐。
什么?杖打二十棍?!
蓝苹儿不敢相信李泽真会这么做,就为了那个泼辣的野女人?
她是为了他好呀,她真的无法相信他会选择那样的女人侍候,他到底有没有长眼睛呀?
“蓝平!跟我们走吧,这笔倒霉账就算你不识相,以后招子放亮点。”
“走就走,你们也不用手下留情。”
反正她的死活,都跟他无关。
只是,为何她的心,好疼,好疼……
为什么连那种俗艳的女人,他都能这么温柔,而对她,他却不能呢?
“苹儿,大伯都告诉你多少次了,在府里要有规矩,王爷是个皇主子,哪能容许有人在他府里放肆?虽然王爷曾告诉我,他很赏识你的勇气,终究不能任意妄为,你是个女孩家,柔顺些,会讨人喜欢,个性也别这么倔,你可别忘了,王爷一个皱眉,就能让你人头分家。”
蓝庆一边将竹篮里,一瓶瓶的伤药堆在桌子上,一边苦口婆心地劝着。
李泽虽会动怒,但也不至于如此严打一个下人,可见他真的气坏了,一定是她这娃儿又说了什么话,惹怒了他。
“我才不怕,像青莲那种女人,哪配叫这种名字?那种俗艳的女人,沃姑娘都不知道比她好上几百倍。”
“呸!则乱说话,这话要是传出去,可真的会惹大祸,青莲姑娘虽是出身青楼,但弹得一手好琵琶,王爷赏识她的才能,才将她带回府中,每隔几日可都会拨空到玉婵阁,去听她的琵琶,至于沃姑娘,王爷不准下人到梅灵居叨优她,所以我也不怎么了解。”
“那为何你还要我去梅灵居打扫?”
“这我就不知道了,王爷吩咐我找一个可信任的下人,到梅灵居去打扫,我想来想去,府里我最能相信的只有你,况且工作也轻松,就派你去 。”
好怪!她真的猜不透他和沃云深之间的关系,实在不太像主子和侍妾。
蓝苹儿稍稍挪动发麻的臀部,随即牵扯了皮开肉绽的伤处,疼得她渗出冷汗。
“天啊!好疼……”
“苹儿啊!挨了二十棍你还能活下来,简直是奇迹,若你真被打死了,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爹交代?我的好苹儿,求求你别再惹事,我都快被你吓死了。”
蓝庆急喘着气,满心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