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头追杀「弒神」的寒御大庄主。
「你怎么会在……」眼见寒御竟好整以暇的坐在床沿,羽蝶儿绝美的脸蛋不禁泛出不可思议。
「条件。」寒御盯住她的眼,莫讳如深。
突如其来的问话,令蝶儿有些反应不及,不过她很快就意会过来,「我要『灵鸠心法』。」
一抹诡芒自寒御眸中一闪而逝,除之此外,他微勾的薄唇亦缓缓飘散出一股难以捉摸的淡淡邪肆。
「妳如何得知我有灵鸠心法?」他似笑非笑的倾首问道。
「你不是已经晓得我是天羽中人?」灵鸠心法在弒神身上,可是他们花费许久时间与人力才好不容易得知的消息。
难得的,寒御静默了下来。
羽蝶儿却在此时失去耐心,「喂,离心玦的价值可比灵鸠心法高出甚多,你还有什么好犹豫的?」灵鸠心法只是一本记载如何调养内息的书籍,对于内力深厚且武艺绝伦的他,应该没啥用处才对。
寒御因她这番话而诡异的笑起。
「怎么,难道我有说错?」事实便是如此,瞧他笑得好象捉到她什么把柄似的。
「妳说得没错,灵鸠心法是无法与离心玦比拟。但是……」
「但是什么?」奇怪,他今日说起话来怎么这么不干脆?
「对于某些人来说,灵鸠心法的功用确实大过离心玦,不是吗?」他挑眉扬眼,模样甚是邪恶,教人想一拳揍上去。
就在剎那间,羽蝶儿察觉自己犯了个很严重的错误。
「依你之意,这桩买卖谈不拢啰?」她眸光频闪,霍然咬牙,脸上明明白
白地写着:如果你敢点头,就拉倒!
「不,毕竟离心玦实在太诱人。」寒御眼神闪了闪。
哼,算他识相。「你把附带条件开出来,只要本小姐做得到,定会依你。」她螓首微仰,单手扠腰,一副「你最好别太刁难我」的气势。
好,她承认自己过于心急,以致落居下风,但她就不信寒御会轻易放弃得到离心玦的机会。
「这个嘛……」寒御状似思忖,可在羽蝶儿所无法窥探的一面,竟浮现出一抹近似邪欲的诡色。
留她一命,已算是他唯一一次破例。虽然他可以暂且饶过她,可她也必须付出等值的东西。毕竟他也没把握她大小姐会在哪天心情不好时,一不小心给说溜了嘴。
「喂,有话快说,别老吞吞吐──」蝶儿未完的话因他瞬间欺近而戛然遏止。「你……你……」盯着他过分低俯的俊魅邪颜,一时间,她的呼吸竟有些困难。
她,好想离他远一点,可不知怎地,她轻盈的双脚仿佛被灌了铅,沉重得令她难以施展她一向引以为傲的羽化成仙。
完了,该不会她刚才表现得太嚣张,以致引起他极度不悦而想杀她灭口吧?
哇!她料得没错。当一只冰凉巨掌没收拢却颇具威胁性的覆上她纤白的颈项时,她的双脚竟打起颤来。
「喂……别这样嘛……咱们有话好说……」她极力漾露出甜甜的娇笑,以减低他的杀意,且为怕他真的掐断她的脖子,她小手还忙不迭地抓住他的粗腕,以制止他可能的摧花举动。
「妳也有怕的时候?」他长指轻轻抚磨她凝脂雪肤的同时,还能强烈感受到她跳得剧烈的脉动。
「小女子是死是活全在寒哥哥的一念之间,所以小女子当然会怕。」你到底摸够了没?再摸,再摸我就……好啦好啦,就让你摸个够好了,不过范围仅限于脖子喔。
「是吗?」他的眼神似乎变深了。
「当然了。」
「可我怎么听,还是认为妳言不由衷。」触感不错……他喜欢。
「哪有!」她赶紧否认。「嘿,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