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不住地发出消魂蚀骨的娇吟。
"啊……啊……"闻晓虹意乱情迷地揪着他的头发,媚喘不止。
她浓情蜜意地嗲呼。"焱……爱我……爱我……"
热情沸炙的两具身躯,于是若胶似漆、难舍难分地黏在一起,共同奔赴云雨中合而为一。
原来这就是幸福啊!
时焱满足惬意地圈住闻晓虹的纤肩,修长的双腿跨贴着她匀称曼妙的曲线,让她背部的每一寸粉肤紧紧地镶嵌住他前躯的每一部分,空隙在他们之间是不存在的,他将炫人的俊脸埋在她的馨香中温存。
"我……"他欲言又止,尚不习惯对旁人过于温柔,他显得有些束手束脚的。
"你没想到我是处女。"闻晓虹替他将话讲出。
"嗯。"他诚实地点头。直到现在,他仍觉得万分惊讶。
他一直以为她于声色犬马的演艺圈内,多的是纸醉金迷的诱惑,且她的艳丽和性感,不啻是各方垂涎觊觎的目标,而她熟稔的挑逗技巧和神态,更容易使人误会她的阅历广博,还有报章杂志上的渲染,种种绘声绘影的传闻,以及她狼藉的花名,他也因此从不曾想过要将她和那两个字联在一块儿。
"对……不起。"他若事先知道她仍是处女,他刚刚说什么都会忍耐到婚后……婚后?他……是呀,这个主意满不赖的嘛!
"干么道歉?"闻晓虹好笑地偏着头问他,初为女人的经验,令她的妩媚更添些许娇娆。
"你……不气?"想到之前对她的种种指控,他讷讷地搂住她,像是在求得她的原谅。
"有什么用,我的外形和戏路。本来就易造成错觉。"进人这一行,她早就有体认了。"出国玩久一点,就会被人说是怀孕待产,和人吃个饭便传出我和他上床,这么经常出人徘闻版,世上怕没几个会相信我是洁身自爱的人。"
调皮地轻啮他的胳膊,她笑着说:“我的经纪人说,还得谢谢媒体这么为我造势呢,如果他们不写我,那就表示我玩完啦!"
"对不起。"时焱用下巴厮磨她的发顶,动作轻柔地含着怜惜。
她的第一次是他的,她只属于过他一个人,他对这意外之喜感到乐不可支,但同时亦为他的愚昧、为全台湾的观众向她致歉,他用火烫的双掌、双腿,去磨蹭她滑细的嫩肤,他想把她揉人他的体内,他想要她,他要在她身上烙满他的记号,他要她自始至终只专属于他。
"傻瓜!"闻晓虹娇笑地接受他的热情。这个外寒心热的男人哪,他只不过是不擅于向人抒发自己的感情,所以才会被人误解他很冷漠,她对他的爱永远也数不尽。
"嗯。"时焱对"反驳"本就不带劲儿,何况她张张合合的红唇,对正常的男人确实是个诱惑,而此刻他正忙着啃噬那份诱惑,品尝她身上的甜美滋味,感官神经一下子便燃烧了起来。
"噢……"闻晓虹登时被他的碎吻和游走的大手撩起最原始的渴望。
她咿咿哎哎地发出需要的呻吟,滚滚炙浪在她细胞里乱窜,然后窜出好深的欲豁,她用绵密眷恋的炽吻回报他,两躯交缠,烧旺彼此狂野的欲火,他十指交握她的手,不管前方有多危险,他也要拥着她——他的甜心,腾云驾雾一齐驰骋在巫山的最高峰。
几番鸳鸯戏水,时焱在休息片刻后,起身穿上衣裤。
"你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