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泉。
除了水柔,他对其他女人均采取漠视的方式,因为他一直不会应付亦懒得应付女人那一套,与其缠来缠去麻烦,不如选择封闭自己来得简单。
可是那些城墙全在他以为她就要结束生命的刹那间崩溃,他忽然顿悟,他冰封已久的心房,早被她的娇媚吹融了,他对她的特别包容、关注和各种破例,以及欲望或介意、嫉妒别的男人,皆出于他在乎她,他——要她。
故此乃他初次以男女之情温柔地对待女孩子,她是第一位,也会是惟一一位。
"我不是你想像的那种坏女人。"闻晓虹抽抽噎噎地辩驳。
"没事了。"是不是已经不重要,男人有欲望,女人自然也会有,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他要拥有的是现在与未来的忠诚。
呵,原来抱着喜欢的女人,感觉非常好,知道她是他的,感觉更妙。
"哎呀!"闻晓虹轻呼,他圈得太紧以至于压到她瘀青的痛处。
"呃?"时焱只知道是她的腹部又开始作怪,不待她有进一步的表示,便仓惶按下病床边的警铃。
"别按啦,我这不就来了嘛!"门立刻向旁移动,水柔软柔的笑声随即扬满整个病房。她在外面等候多时,总算有理由打断他俩的恩爱。
"是你…"水仙子来干什么?闻晓虹好不容易有了血色的俏颜,矍地坍垮了下来,他刚刚难得的温婉,不会是挪揄她的另一种方式吧?
"你好,没想到咱们这么快又见面了,哪儿不舒服?"水柔以赞赏的眼光向她打招呼。能让冰峻的时焱失去他做人的冷静,谁能不竖起大拇指佩服。
"不舒服?"闻晓虹想了想才意会过来,她羞赧地摇摇头。"没有啦!只是他……撞疼了我。"
"噢!"时焱心疼地执起她的藕臂,那上面有多处瘀伤,想来她玉体的其他部位还有许多,怪不得她会喊痛……他那时真的太鲁莽了。
"放心,只是神经性胃炎,不是治不好的绝症。"水柔隐着诡异的笑容,促狭一旁坐立不安的时焱,并用手肘顶顶他。
"神经性胃炎?"闻晓虹这才注意到她不是在自己的家里。
"对呀,那是你太紧张而引发的。"水柔拿出听筒为她诊视。"为了你的胃炎,历来对周遭人事物均不曾付出关心的'石头',居然会急得白了脸地抱着你来找我,仅是为了一个任何一家小医院都能解决的小病,可见啊,你在我们这位帅哥心目中的分量喔!"
"多话!"时焱抗议。这是他和晓虹的事,他虽拙于表达,但他不喜欢旁人干涉。
"找你?"闻晓虹心凉了一半,他和水柔究竟是什么关系?嗟,她腕中也有一只和他几乎一模一样的星斗石镯……那是他们的定情物?
"因为我是最好的医生嘛,亦是他们的家庭医师。"水柔捏捏时焱的颊,不忘笑着糗他。"该是时候喽!"
"喂!"时焱腼腆地拍掉水柔的手,本来就不擅言词的个性,在善解人意的水柔面前,硬是装不起酷来,只好坐远一点。
"你是医生?"闻晓虹低喃,见他们这么亲昵,她又嫉妒又难过,剩余的那一半心随即也凉了。
水柔怎会忽略她那些表情呢,于是小小声地靠在她耳边说:“别担心,我和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