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硬将瓶子放在他手上,他才无奈地轻轻一转。唉,女人就是女人,软趴趴地施不了什么力,但打人、捶人时的力量倒是挺SUPERS的。
"啪!"香喷喷的气体溶液猝地冲出来。
"好棒喔!来,咱们庆祝……"闻晓虹娇笑如花,喜孜孜地替两人各斟了一杯酒,可这话在一转身便戛然而止,因为时焱早溜了,剩下她自己一人垮着脸、面对两杯酒,这还要庆祝什么?
"那个呆瓜!"闻晓虹的心里猛犯滴咕。"先前落跑,我当他是不爱喝酒;上下车时,他没有绅士风度为我开车门,我当他是家教不好;可如今……"
她媚眼斜睨那不爱喝酒、没有绅士风度、家教不好的男主角。"亏我有心包下整家电影院,亏我故意叫得那么尽力……他根本就是木头的化石嘛!"
一般男人在此种昏黑的场地,看的又是恐怖片,哪有不趁势坐在女伴旁边,好好地表现表现?独有他,这颗"石头"焱,一点浪漫情趣都不懂,见她被吓得尖嚎也不会过来安慰一下,顺便提供他的胸怀借她靠两下。
他难道看不出她是在替他制造机会吗?否则电影看了半天,她何以会连内容在演什么都不清楚。
最、最、最过分的是,他居然躲到她后面一排最远端的位置,还坐得东倒西歪,两条长腿高高地挂在前座的椅背上,一眼便能料中他——"又"睡着了,真是……
"再这样下去,我的计划永远也不会成功。"闻晓虹嘟哝。
坐而言,不如起而行。
她索性移位到他的侧边,并不时制造各式惹人怜的受惊娇呼。"呜、喔、喏、啊、哎呀!"
她得意地想:这回你总该有反应了吧?
可是几分钟过去了,不知是她高估自己的魅力,抑或高估他的神经,他依然睡得稀里哗啦,当她的声音仅是电影中的配乐之一。
暗示不行是吗?不打紧,她来明的。
她小鸟依人地抓住他的手臂,然后惶惶地把头埋向他嗲嚷。"哇——"睡呀!你若仍睡得着,我佩服你。
"嗯?"时焱被她这一撞,加上她那一声几乎是冲着他耳膜的呐喊,他想不理都不成。他起身打了个哈欠,跟着就要往外走。
"你去哪里?电影还没演完啦!"像是心有灵犀,闻晓虹瞧他的模样就晓得他要做什么。
"喔。"时焱看一看荧幕,是还在演;
好吧,那再睡喽。他用五指扒梳一头乱垂的乌发,坐下来,脚一跷,脸一偏,继续回周公府与周家众生喝茶。
这……这太离谱啦,她闻晓虹从小到大从未曾这么被人忽略过。好,今天是闹定他了。于是她抱住他大叫。"哇!"
"嗯。"时焱抽回他的手,本欲任她高兴怎么喊就怎么喊,但她越挤越过来的热力,无端燃起他下腹的骚乱……八成是昨晚和今晨她企图惹逗他的后遗症。
"啊,好可怕!"他不喜欢她碰?她就硬要碰,看他能奈她何。闻晓虹不退缩,立刻又靠上来。
"喂!"时焱皱眉。
女人真的很无聊,既然嫌戏院闲杂人等太多而包场,干么不租录影带回家看?既然怕得要命,当初干么又吵着要看?要说什么难得轻松,要出来透透气的屁话?这种鬼片子看了以后能轻松才是有鬼咧。
"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