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的喔。”玛丽亚当下搬出大帽子压他,因为她很清楚他是非常重承诺的人。
“好好去玩吧。”虽说对玛丽亚先前的那番话,季惜枫多少仍会耿耿于怀,但她偷偷拉拉他的衣角。
“我会早点回来,”冷浒抓住她那只手,然后拿在唇边啄了一下。
“嗯。”季惜枫郝然乖巧地颔着首。
这人真是的,每次都这么出人意表,害她老是被他弄得耳热心跳。
“走吧。”一旁的玛丽亚早失了耐性,赶紧拿出拆散他俩的本职。
她一直相信他只是一时新鲜,凭她出众的条件,他迟早还是会回到她的身边的,现在她差的只是时间而已,所以呢……
她斜睨季惜枫,在嘴里嘀咕:“笑呀,趁你还能笑的时候尽管笑吧。”
事情当然没那么容易。
玛丽亚得意不到两分钟,似曾相识的旧事便重新开演,难得热闹的季家门前又多了位金发美女按铃。
她一见到玛丽亚就嗲笑,“你果然在这里。”
又是一口标准的国语。
季惜枫忽然感到头皮发麻。
紧接着她就听到玛丽亚诧叫:“妈咪?!”
“什么?”季惜枫闻声不禁瞠目结舌。“妈咪?!”
可不是嘛。
新来的金发美女无论是外貌或体型,几乎都和玛丽亚相仿,二人站在一起简直就是同一个模子雕出来的,差别仅在于前者看起来年龄稍长些。
“噢,不!”冷浒则在一旁抚额叹息。
“你来做什么?”玛丽亚横眉竖眼,丝毫没有母女不期而遇的兴奋。
“真是的,见到妈咪也不先问声好,也不想想我十七岁那年生你时还险些难产,在我和你爹地离婚后,我又是怎么辛苦把你带大的,”金发女郎不悦地捏捏她的脸,再转身握握季惜枫的手。“你好,我是珍妮。”
旋即又朝向冷浒丢了个秋波。“好久不见啦。”
“当然是翻你的记事本噗。想不到你居然不通知我一声,就偷偷跑来找人。”珍妮怨声责怪。
“浒、你有空帮我说说她嘛。”
“浒?”又来个女人叫他浒?季惜枫睁大眼眸瞪向冷浒。
“嗳。”冷浒只能百般无奈地揉着眉心,但求这个梦魔赶快结束。
“我告诉你了还得了?”玛丽亚很不友善地挡在冷浒的前面,阻止母亲再接近他半步。“这次,你休想从我手中抢走他!”
“现在是公平竞争,你没资格命令我什么事。”珍妮不甘示弱。
“汪,”布雷克嗅到敌意,朝着两女怒吠。
“唷,哪来的流浪狗呀,”珍妮嫌弃地拧着眉,在她想踢开它时,季惜枫忙出手把它抱起。
“布雷克才不是流浪狗呢。”她抗议。
现阶段谁会去计较一只土狗的血统。玛丽亚睨着母亲,反唇相稽:“你也不想想你自己的年纪。”
“若要论年纪,我配他才是刚好,况且根据统计,女大男小的婚姻会更长久。”珍妮立刻顶了回去。
“这……这……”季惜枫越听越头大。
事情是她想的那样吗?玛丽亚先前的“来台散心”一说纯粹仅是骗她的吗?而冷浒不仅和女儿有一手,还和人家的妈咪也有牵扯,也就是他左右逢源,同时和这对母女乱来喽?
她实在不敢相信这种事,只好再度求助于肇事者。
“唉。”冷浒更是一个头十个大,他抱歉地望着她,除了叹息还是叹息。
别瞧他外表看似凶神恶煞,其实他这辈子还不曾对人大小声过,尤其是对女人。当然,他不用吼已够吓人了啦。
“你到底想怎么样?!”玛丽亚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