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所以这种不愉快的经验更是不胜枚举,久而久之,内心的抗拒便很自然地反映在身体的行为上,因此她有所谓的“肉体洁癖”。
她讨厌家人以外的闲人碰她、摸她、抱她,当然也包括了——吻她。
没错,她浑然天成的冷艳妩媚,一副就是做人情妇的性感调调,每个人一见到她,又总会看到一堆男人围着她在打情骂俏,基于人类特有的“自以为是”的联想力,大家便认定她人尽可夫,在“那方面”也是“身经百战”。
事实上,她很小就学会要如何保护自己,因此截至目前为止,还没有半个人能在她身上占到半点便宜,或偷到什么香,刁名豪算是第一个侥幸得手的幸运者。
所以当他品尝到的是一片未经垦荒的处女地时,他不禁匪夷所思地闪过了好几片疑云。
无论原因为何,这只会让他愈加珍惜怜爱她。
“呃……”尚未由震慑中恢复神志的女主角,俨然失去了意识,四肢已呈僵化状态,灵魂也仿佛脱了窍,脑海里全是浑浑噩噩的大空白,只能目瞪口呆地盯着眼前近到失去焦距的俊颜;更遑论去体验这珍贵的一刻,或是一般爱情小说上用尽所有形容词所描述的甜蜜。
“襄雪……”刁名豪逐渐放开她的唇,然后恋栈地在她唇周附近厮磨。
为了证明依旧残存在他口内的那股青涩味,他再次欺向她微启的芳泽。
“喝……”季襄雪二度陷入惊骇中,根本不记得自己又让他吻了多久。
只是两舌缱绻交缠所引发的热力,气势宏伟庞大地教人害怕,喷张的血流疾速奔驰在管脉中,令她的心脏无法负荷,这种几乎不能呼吸的感觉反而使她霍然清醒,重新归队的肢体语言登时火爆地产生反弹。
“你——这只猪——八——戒!”她忿然推开压在身上的重量,啪地就先赏他一个山东大锅贴。
“襄雪,我……”刁名豪错愕不已。
他一直以为她很喜欢这些吻,至少她的身体反应是这么告诉他。
“不许你随便叫我的名字!”季襄雪愤怒地拿起枕头,乒乒乓乓就是一阵乱打“你当我是谁啊?想搂就搂、想亲就亲,人家阻街女郎起码还要按件计酬咧!”
“你别激动,我是……啊……脚!小心我的脚!”碍于左脚不便,刁名豪连连中弹。
“激动?我当然不激动,我干么要激动,我有什么好激动的?你说,你说呀?!”暴躁的猛攻继续从四处飞降,季襄雪很不“激动”地龇着牙、咧着嘴。
“襄雪……”刁名豪抱头鼠窜。
此刻他不禁要感谢老天保佑,幸好他睡的不是绿豆壳枕头,也幸好她拿的不是桌上的那把水果刀,或是旁边那个不锈钢制的洗脸盆,要不他这下子恐怕就……
“喝——” 没料到他为了避开敌军的袭击而左闪右躲, 却因所在的地理位置“险峻”,结果他一个不留神,紧接着只听到连续好几声的砰砰砰,再下一幕他整个人已从床上狠狠地摔到床下去了。
“哎唷喂呀……”刁名豪抱着先着地的后脑勺,又揉着次落地的脊椎和屁股,然后又捧着最后吻上地面的左腿。
曾经到访过的探望者的签名则在那圈石膏上,对着他冷笑。
“嗄……”季襄雪急忙鸣鼓收兵,扔下凶器,然后慌张地蹬着小碎步跑来慰问。“你有没有怎么样?有没有怎么样?”
“哎哟……”命运悲凉的病患目前只会惨叫。
“噢,好乖好乖,不痛不痛,你究竟是摔到哪儿啦?快让我看看有没有怎么样。”季襄雪疼惜地摸摸他的头。
这大概是他认识她以来,她讲出最温柔、也是他听起来最顺耳的一句话。
“哎哟唷……”刁名豪利用仅有的力气一一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