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换辆四轮的好不好?” 王姐啧啧摇头。
“骑单车既环保又健身,还可减少污染和噪音,有什么不好?”冀棋一向很注重公益活动,与爱护大自然的环境。
“当然不好,人家还以为我们公司要倒闭了咧,做头家的居然是以单车代步。”李姐又有意见。
“各位,话题别扯远,某人的事还没解决咧。”小张提醒在座女性同胞。
“至少有缓刑吧?”自知今日难逃法网,身为“某人”的冀棋仍企图做困兽之斗。
娘子军你看我,我看你,接着又是手牵手、心连心地说道,“没有!”
“唉……我早料到啦。”冀棋大叹世风日下。
都怪他平时太尊重她们了,平起平坐的结果就是落人欺压,再加上他是这群智囊团中唯一的少数民族,根本没有援军可救助,所以才会让她们踩在脚底下,真是…… 唉!
“做、做、做——”有人捶着桌面开始鼓噪人心,大伙儿于是跟着响应。
眼工喧哗声越来越激切,冀棋怕引来其他部门的参与,只得好向恶势力低头,不过在低头前他仍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双眸眨巴眨巴地乞求各位女士的怜惜,想当然耳,他的美男计还是失败了。
“做就做嘛。”他仰天兴叹,慢慢地弯下膝……
当优碘的褐液蚀人破损的细胞,乍涌的烧热灼痛令季银芽喊了出来。
“哎呀……疼……疼……疼!”
“废话,不疼你才要担心咧,真是的,这么大的人了,连走路都不会。”排行最小的老四季襄雪,说着又按下来一大块浸满优碘的棉花,惹来她另一波的惨叫。
“大姐,你真的不去医院吗?”季惜枫拧着柳眉,骇白了稚气的娃娃脸,仿佛随时都会昏厥过去。
“全是些皮外伤,不碍事啦。”季银芽摇摇头。还是老三有手足爱。
鸣鸣……幸福她谎称是不小心摔跤,也幸亏她在上双氧水消毒伤口、被妹妹们撞见时已换好了衣服,又把那臭男人的T恤扔到垃圾桶里毁尸灭迹,否则老四不讥笑死她才怪。可一念及在回家的途中,那计程车司机不断对她投来的诡异眼光,她就想咬舌自尽。
“可万一处理不当,得了破伤风或感染什么的,你……”季惜枫杞人忧天,脑海里已晃满“天国近了”的标语。
“哟——怀疑我的技术啊?”季襄雪不爽地抢话,颠倒众生的美艳脸庞挂着一抹冷笑。
“我哪有? 是你是……兽医嘛。”遭人那么一瞪,季惜枫素来威武即屈的软弱个性,不禁越讲越小声。
“兽医犯法呀?你没听过人兽本一家?医人和医猫、医狗的原理还不是差不多”季襄雪溜回盈盈水眸,带媚的柔嗓连同性听了耳膜也会酥,更适言醉死在她石榴裙下的那堆苍蝇蚊虫了。
“你这么说话……不就等于是把大姐比喻成猫狗啦?”季惜枫不解地眨着长睫毛,她的确是没听过妹妹的新理论。
“季惜枫,你明天的法国自助之旅,想来是不需要我作陪嘛。”季襄雪笑靥如花,直击对手的弱点。
“什……什么?”她要是敢自己一个人去,早八百年就成行喽。何苦傻等襄雪的“档期”?“大姐——”季惜枫快哭出声地寻求救助。
“好了好了,她吓你的啦.”李银芽失笑安抚。她们四姐弟中,就属秋天生的惜枫最依赖,而冬季生的襄雪外型是最为成熟艳丽;博阳生于炎夏,个性总是教人捉摸不定,至于她名字里的“芽”则是新春的象征,‘真的?”季惜枫不放心地盯着妹妹,
“我医院都结束营业了,你还想要我怎么样?”即使是吐舌的小动作,由漂亮的季襄雪做来,味道就不同。
“讨厌,明知我胆小还吓我,你最坏心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