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言,你怎可以———”
“明明是她找人开车撞你?”宋尔言笑着重复她的话,—边走至茶几前,拿起烟及打火机。“请问有谁看见了?人证呢?”
“这……我……我刚在医院就告诉过你,那人撞了我就跑,你……”抬起头,她眨着—双汪汪泪眼。
点燃烟,宋尔言丢开手上的打火机。
“这不就得了。”吐出一口白烟,他笑道:“既没人证,谁能证明你的车祸和艾凌有关?”
“但是,那个人明明就说是她——”汪翩翩坚持说法。
“好!行!可以!”宋尔言—再大力附和她的说法。只是——
走向前,他站到汪翩翩面前,脸上笑意缓缓褪去,换上—脸的阴沉。
“但就算是她找人擅你又怎样?你死了吗?还是缺胳膊断腿了?”
黑眼眸打量她全身上下。忽地,他笑得一脸森冷。
“四肢都还在嘛,真是恭喜了。”
“你?”汪翩翩为他眼底的阴森所骇住。
笑意乍敛,宋尔言俯身冷视她的眼。
“千万别给我找麻烦。”他黑色眼眸幽沉阴暗。“从今天起,你要敢再给我四处乱放话,就换我找人——”
远比席艾凌当时更为明显的恐吓威胁,教汪翩翩神情骇然。
见她脸色惊变,宋尔言敛眼一笑,“到时,可能就不是包个几块纱布,等个几天,伤口就会复原了。”
“你——”汪翩翩感觉阵阵寒气向她逼来,令她忍不住全身发抖。
扶着茶几桌角,汪翩翩一再想站起来,却—再因脚软而跌倒。猛吞口水,她不顾伤手伤腿的疼痛,拼命爬往门口。
“千万别忘了我的话,否则,我可以跟你保证,我找的人开车技术,绝对会比艾凌今天找的还要好,方向盘也绝对会抓的准——”见汪翩翩被吓得当爬虫类,宋尔言心情大好,而乐得再多说几句。
他的话教汪翩翩爬行的四肢拼命抖。一直爬到门边,她紧抓住玄关矮柜,勉强让自己站起来。
“我……我……我不会说的,我……”她唇齿上下直颤,不敢回头看他。
这样的一个男人,她哪还有胆子再接触?
突然间,汪翩翩好庆幸自己不是席艾凌,不必和这样阴沉可怕的男人度过漫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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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和丈夫自高雄旅行回来,宋母就因意外中听到底下人的闲聊,而将艾凌和尔言同时叫到大厅。
“前些天,你竟让那个女人上门!”宋母气道。
“是她自己跟来的。”宋尔言不以为意的回道。
”没你给她壮胆,她敢上门!?”宋母不信。
”妈,没什么事的。”席艾凌说道。
“艾凌都说没什么事,你就不要生气了。”宋父轻拍着妻子的,手。“还说没什么事?没事那个女人敢上我们家?她就不怕——”
“我保证以后她不会再上门。”宋尔言轻松道。
“你确定?”宋母怀疑。
“她没那个胆子。”宋尔言喝了口林嫂刚送上来的茶。
“那她到底是为什么找上门?”
“没什么。”宋尔言毫不考虑回以三个字。他不想让这件事情,影响到爸妈对艾凌的印象。悄探他的眼,席艾凌轻扬—笑。
“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个像做贼,一个像偷糖吃?”宋母晚瞧着眼前两人。“青风,你看他们两个是不是有些不对劲?”她看向丈夫。“是有些不对劲;不过,如果他们不想说,你就不要逼他们。”宋父道。“其实,也真的没什么事,只是汪翩翩她——”艾凌话没说完,就让宋尔言截断。
“爸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