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到自己情绪亢奋而激动,胯问分身也已然鼓起胀痛。
怱地,他冷色眼眸渐转深沉。似乎只有她,能在激怒他的情况下,还让他兴起想占有征服她的莫名感觉。
就他婚前的经验,他十分明白,只有在他自身有需要的时候,女人才能在床上讨好他。否则,不管对方是否身经百战,对他百般挑逗,他一样兴趣缺缺。
然而也就是因为这样,有一阵子还有对他男性能力质疑的八卦传出,引起他家人的关心询问。他知道那传言是一些无法成功上他床的女人所恶意传出,但自从结婚後,他不禁也对自己起了怀疑。因为现在的他,几乎没了性生活。
只是现在,她却轻易挑起他的欲望。
这是什么样的感觉?知道有个女人,可以轻易撩拨自己的情欲感官,雷法厉觉得有些难以想像。他想探究自己之所以会如此的主因,但,不是现在。
「这样我看得到什么?要就把它给脱下来。」紧握双拳,强抑心底亢奋,他面无表情冷声道。
「你!」被逼到了极点,白钤蓝愤坐起身,胡乱扯下自己腿问丝薄。
怒扬愤红的脸庞,她将自己摔回沙发上,双腿却自然紧并。
「这样,够自动、够有诚意了吧!」她紧抓住丝薄的手,微微地颤著。
「把腿张开,就像刚才一样。」走近她,他表情不变,呼吸却已显急促。
「强暴也得出力!」她愤声道。
「是吗?你的诚意就这样?」他唇角一扬。
无路可退的白钤蓝,砰地一声,怒得抬腿重跨沙发上缘。这时候,她选择让怒火操控自己。
「来啊!现在就上,免得浪费你雷大少的宝贵时间!」
眼一闭,她唇一咬,就等著雷法厉再次的蹂躏。
只是看著眼前为他大为敞开的粉嫩私处,雷法厉心跳加速,身侧十指怱而握拳,怱而伸展。
步近沙发上的她,他感觉到自己胯间硬挺,被绵薄束缚得极难过而疼痛。
解开腰带,拉下长裤拉链,他释放出胯间激昂窜动的硬物。
「我似乎不好教你失望……」嘎哑的嗓音传进她的耳里。
紧闭双眼,紧咬双唇,白钤蓝愤别过头,双手紧紧扳住身下沙发。
「既然你这么欢迎我,我多少也得表示一下善意,你说是不是?」他在她身旁蹲跪而下,轻舔著她的耳。
死咬住唇,白钤蓝就是不回他一句话。她一直等著他如同那夜的粗暴,但--
轻柔抚上她私处的大掌,教白铃蓝全身一僵。那触上她粉嫩私处的手掌,不同於对她初夜的执意侵犯,而显得轻柔诱惑。
「放松身子。」一声低语在她耳畔边轻声提示。
他异常的温柔,敦白钤蓝全身绷紧,也紧拧柳眉。
没有施以残虐对待,雷法厉以指腹轻揉她私处花心,缓缓诱出她温热滑液。
一再盈上心头的异样心悸,教白铃蓝惊觉到自己的错误。因为他现在并没有强暴她的企图,甚至她还感觉到他想引诱她。
思及此,她脸色涨红。急切放下高跨在沙发椅背的腿,她想结束自找的难堪。
「既然你已经没兴趣强暴,那……」
她话没说完,雷法厉已重新将她的长腿架回沙发椅背之上。
「你!」她瞪眼看他。
「虽然现在我没兴趣强暴你,但,我还是想……」他挺起腰身,让她看见自己的胯问激昂。
白钤蓝又羞又恼地急转过头。
「不管如何,你还是应该善尽妻子的义务,是不是?」
他以长指试探著她幽秘之谷,也以妻于义务来压制她。
「尽本分满足我,总比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