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们三个,今天他也不会这样难堪!怒极了的雷法厉,驾车疾速冲往雷法医院。
才走进法斯宽敞的办公室,雷法厉一转身就踹上门,出声斥责--
「你们几个什么意思?明知道我不能喝酒,那天却还直劝我喝酒!?」
「哥?」乍见他一脸怒容还翻旧帐,雷法斯感到十分意外。
那都已经是前阵子的事了,要生气、要算帐,他早该发作了才对,怎会等到现在?想他刚结婚那几天,他和法祈及法言三人,还天天担心他找上门给脸色看。
「你忘了我喝酒之後,会很……很冲动吗!?」他怒极了。
只是他的含蓄说法,却让法斯为之一笑。
「我们也是担心你和钤蓝会变成一对怨偶,所以才希望你能冲动点,热情点,别拿一张酷死人的脸,来吓坏我们的嫂子。」雷法斯笑得斯文而无害。
「就算是怨偶那也是我的事,你们几个插什么手!」
「哥,我们也是为你好。」雷法斯将一切出发点归於善意。
「是吗?你们的好意,还真是特别!」他狠咬牙,恨瞪雷法斯。
见他一副想揍人的模样,雷法斯心想著是不是得找老四法言过来挡。只是……
「其实你们都已经是夫妻了,裸奔给她看,有什么关系呢?就当是感情交流,要不然,你也可以要求钤蓝裸奔给你看。」雷法斯忍著笑建议。
他的笑,敦雷法厉咬牙切齿。
「让钤蓝知道在你威严冷酷外表下,还有这样疯狂冲动的因子,我相信她一定会觉得你好相处多了。」雷法斯一再强忍笑意。「裸奔?大哥,想想那真不是一般人做得出来的事。」
见法斯一而再,再而三提起年少糗事,雷法厉脸色一阵青一阵红。
「对了,哥,都已经是那么久的事了,你怎现在还在生气?难不成这阵子钤蓝一直在笑你?」雷法斯蹙了眉。「如果真是这样,那钤蓝就太不应该了。」
想他们兄弟几人,都只敢在私下聊天时,偶尔提起偷笑个几次,如果钤蓝敢一再当他面取笑他,那她的胆子也未免太大了点。雷法斯闷笑出声。
「你们以为我暍了酒,就一定会裸奔吗?」雷法厉硬声道。
「你没有裸奔?」法斯一脸诧异。
「没有。」
「真的没有?」雷法斯不太相信。因为他既然没有裸奔,那为什么还找上门想算帐?突然,他想到一个可能。
那就是除裸奔之外,法厉还有其他疯狂的举动。顿时,法斯懊恼起错失亲眼目睹的机会。
若早知道法厉还有其他惊人之举,那说什么他也要拿V8守在他身边。
「是没有,但是--」法厉神情凝重而懊悔。
「但是?」法斯拧了眉,「怎么了?」他的异常反应与神情,敦雷法斯察觉到事情似已出乎他意料之外。
抬手抹过一脸的阴郁与侮意,雷法厉强抑下心医难堪,简单带过新婚之夜所发
生的事:只是就算他讲得再轻描淡写,他的心却依然有摆脱不去的沉重罪恶感。
「你强暴她?」出乎意料的事情发展,敦法斯顿时愣住。
因为不管法厉与铃蓝当初结婚理由为何,既然两人已成了夫妻,那他们为人兄弟的,当然就希望大哥的婚姻能幸福而美满。
但现在,他却听到……
「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好意。」雷法厉脸色极为难看。
「这……真的对不起,我们原只是……」对自己曾间接参与的恶行,雷法斯难辞其咎。「那钤蓝呢?她现在还好吗?」
「她?」彷似昨夜才发生的事,雷法厉对她当时遭他欺凌蹂躏的悲惨模样,依然记忆犹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