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破涕为笑,喽道“你不要诅咒你三师兄!”
“是真的嘛!”拭干她的泪,雷昊嘟嚷着:“他一天到晚上酒店快活,哪像我,沽身自爱,高尚得媲美童子军。”
如果这番话被远在台湾、正身陷爱河的麦逸勋听到,他绝对会发出严重抗议——自从有了他心爱的小香菇,他也是守身如玉、惜肉如金,不随便给别的女人摸一下的哩!
“可是她……真的很漂亮……”忧愁的眉头依然紧锁。
雷昊恨不得撬开官幔语的化石脑袋,朝里面的各路神经喊喊话。“拜托,幔幔,谁管她漂不漂亮,我连她长得是圆是扁都记不住!”
“噗!”她笑了出来。对吔,那天他不是忙着替她夹莱,就是和阿萨拉讨论军火泛滥的问题,压根儿没和那朵南美之花说上几句话。
“亲亲幔幔,”他嘟嘴向她,贴着那专属于他的红唇说:“虽然我很喜欢你为我吃醋,可是我不爱看你哭哦,你笑起来是全世界最美的了!”
花言巧语果然是最具杀伤力的武器,他的话都夸张成这样了,官幔语还介意什么呢?
羞怯地,她朝他绽放雨过天青的灿笑。
“哦!”雷昊作势晕倒,“太美了!幔幔,我就说你笑起来的样子,美到昏天暗地、风云变色、鸡飞狗跳、六畜兴旺……”
官幔语捂住他乱用成语的嘴巴,直言道:“别捧我了,我没你说得那么好,阿萨拉他小妹才是大家公认的绝世大美女!”
俊朗的五官挤成一团,他相当的不以为然。“‘大家’的眼光好奇怪喔,那个女人,她有炸弹可爱吗?”
我呢?我在你心目中,又有比炸弹可爱吗?她差点脱口而出!
“不可能。”雷昊不察她有异状,自言自语着:“她不可能比炸弹可爱,我一点儿都不喜欢她!”
还说她傻,他才傻呢!放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不要,专挑一些极冷门的东西去爱——譬如她、譬如炸弹。
“天快黑了,我先去浴室冲澡再煮饭好吗?”东扯西扯又一天了,官幔语整整一个礼拜没洗澡,这辈子不曾这么脏过。
诡计多端的眼眸点亮光芒,雷昊揪住她,昧着良心说谎:
“啊!忘了告诉你,阿萨拉说浴室的自来水管线坏掉了,只有外边的洒水器可用,你要洗澡的话,必须暂时委屈一下哕!”
“什么?!”这里是热带,不流行用热水也就算了,但洗澡是很日常的一件事了吧?浴室难不成只是装饰?
瞥瞥安装在屋檐侧的洒水器,官幔语陷入了天人交战。
她想洗澡,可是光天化日之下,要她赤身裸体地尽情洗涤自己,她哪有胆子啊!不洗嘛,浑身上下又痒得不对劲,哎呀呀,好为难哦!
“不要怕,若你担心有人偷窥,我帮你把风。”这无疑是在鼓励她往火坑跳。
“但……”她的心仍在摇摆。
雷昊一把抱下她,走向洒水器,好伟大的说:“既然你怕,我陪你一起洗好了。”
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
官幔语听懂他话里的企图,连忙挣脱他,双脚站回地面,推拒道:“我不要……我还是去浴室看看有没有水好了。”
依他狡猾的程度,他说不定是在诓她!
“幔幔,别不好意思了,在外面洗澡很凉快的!”他拖着她走,坚决不放到嘴的天鹅肉飞走。
“我不——呀!”洒水器让他给扭开,冰凉的水花从他们的头顶奔腾而下,淋湿了官幔语的迷彩服,也冲掉了雷昊唯一蔽体的花布……
“我都脱光了,换你啦!”灵活指尖迅速解开她胸前的襟扣,雪白娇躯瞬间暴露在已然拨开乌云阻挡的阳光下。
“雷昊,我不敢,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