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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看得出来,她的气还没消。纪尘扬只怕还有一段苦日子要熬了。

    云剑影看了看小两口,笑道:“这对小冤家!”

    他快马越过两人身边,决定不干扰他们,反正纪尘扬绝对是逃不掉被小寒“荼毒”的命运。就算是神仙来,也帮不上忙啊!

    云剑影才走,小寒径自把马骑到马房,纪尘扬紧紧跟随。明明知道小寒会有一段时间不会给他好脸色,可他还是愿意接受她对他的爱情鞭笞。

    不怕她气他、恼他、骂他、怨他、白眼给他,就怕她对他没感觉。

    气、恼、骂、怨,全都是因为一个爱字。只有不气、不恼、不爱、不怨,那就没有情感了。

    “我来就好。”一到马房前,纪尘扬献殷勤地把她的马儿牵过。

    这回小寒没有拒绝,不过她转过身,一个人大步地往前走。偷瞄她的背影一眼,纪尘扬兴奋得快跳了起来。

    他心想:她在心里已经和我和好了吧。

    “耶!”把马系好,赶忙追上。

    清凉的晨风从云山飘来,一只五色鸟掠过他们的头上,飞上了枝头。明亮的阳光洒在他们的身上,仿佛跺着一层薄薄的金沙。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互相不说一句话,只听得见脚步踩过草地上的沙沙声,还有彼此的心跳声。

    一只野兔突然从树丛里跳了出来,把走在前头的小寒吓了一跳,她停住脚,纪尘扬从后头轻轻地撞了上来。

    不,不是撞,是抱。

    “大色狼,放开手!”

    “不放。”

    “不放?”

    “就是不放!”

    哼!给你颜色瞧瞧。

    小寒立刻发挥那套从小用到大的“铁齿”功,准备要他痛得流鼻血,狠狠地往他的手臂一咬。

    “哇!哇!好痛,我的手臂要断了,再不放掉你那两只螃蟹爪,我会流鼻血--”这一回,他不再装勇敢。

    男人的肩膀总是太沉重,即使重得扛不动,还要伪装不在乎,只有在爱他的女人前面才可以理直气壮把担子放下去。既是这样,又何必伪装呢?

    放下去并不表示不再扛,而是当女人为他补足了奋斗的力量,再把担子扛上来,肩膀就再也不觉得重了。

    他喊痛,拼命地喊痛,乱七八糟、割肠剖腹般的喊痛……痛啊!痛得不得了,痛得要跳河了。

    从小咬他,都不曾听他喊痛,怎么……小寒瞧他一眼,只见扬哥的右眼角还真有着那一滴晶莹的泪光。

    他哭了……是真痛,他真的痛得哭了。

    小寒一惊,放开了她的“铁齿”,看着扬哥手臂上那一排齿痕,沁出了一滴滴的血珠,小寒被自己吓了一跳。

    老天!是谁那么狠心,把她最心爱的扬哥咬得血滴滴的。

    她真不敢相信那一排齿痕是自己的“杰作”,这是怎么一回事?他们之间到底怎么了?

    “谁叫你……被咬活该……”不自觉地低下头,一个吻一个吻轻轻地贴上那一排泛着血珠的齿痕。“还痛吗?扬哥。”她问。

    语调那样轻柔,溢满着无限情意。在那一片柔情蜜意中,纪尘扬忽然兴起一种奔腾的情绪,他情不自禁地搂紧了她,颤声一叫:“小寒。”

    “再糊里糊涂去比武招亲,给人招赘,看我饶不饶你?”她嗔道。

    “不敢,再也不敢有下次了。”他觉得自己在她那片娇嗔中痉挛了。随着身体攀生的热度,将她轻轻一抱,压放在草坪上。

    小寒的拳头正要向他捶来,他的吻却封住了她的唇。

    五色鸟从枝头跳下来,一会儿跳到小寒的旁边,一会儿跳到纪尘扬的胸前,眨动着那一双鸟眼,好奇地看着这对人儿,一会儿翻过来一会儿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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