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抬起犹带蓝光的眸子,哀伤又绝望地望着画里英俊冷漠的叔公。
“诅咒开始了吗?”
“爱。”
“哎。”
“哎你个头。”听出“哥哥”语气里的漫不心,绾书瞪眼训它:“你正经一点好不好?我是很认真想请你帮忙,你该拿出身为一只鸟的基本礼貌啊!”
“哥哥”长长地“咕”一声,表示同意。“爱。”
“很好!如果你半个小时前就这么合作,我就赏你甜玉米吃了。”她在“哥哥”抗议前又道:“不过我们还有一个字要学,如果你愿意合作,我就给你两天的甜玉米吃!
“咕!
“好!来喔,学着我发音——‘吗’,表示疑问的‘吗’,你懂吗?”
“咕!”
“很好,‘吗’。”绾书发音。
“好!——哥哥”回应。
“臭‘哥哥’!”绾书勃然大怒,抓起抱枕迎头砸向它。“我养你。教你、供你吃、供你穿,你竟然在口头上吃我豆腐,以小犯大,你接得挺顺利,啊!”
“哥哥”振翅绕室绕飞,躲避馆书的枕头,一面开心地咕咕直笑。
“别躲,停下来,你这个大逆不道的臭鸟!”绾书追得气喘吁吁。
一时间,整个卧室鸟飞人跳,夹杂着羽毛、灰尘,喧腾得热闹滚滚。
“你们在做什么?”卧室的门洞开着,汤玛士站在门口,讶然看着这一团混乱。
“别躲,臭‘哥哥’!”
“咕!”
“哥哥”叫着直直撞进他怀里,同时绾书的抱枕也砸中他的头。
“别……呢……对不起,汤玛士……”她吐一下舌,用眼角余光瞪“哥哥”。“我没看到你。”
汤玛士一手抓下抱枕,另一手抱稳“哥哥”。
“你们在玩?”
“不!我要教训它!”绾书趁“哥哥”不备,一把抓过它,掐住鸟脖子。“这个大逆不道的。”
“好了。”汤玛士扳开她的手。“你会伤到它的。”
“那是它活该,谁教它吃我豆腐。”
“它吃你豆腐?”汤玛士吃惊得瞪大眼,来来回回看着她和“哥哥”。
“你想到哪儿去了啦!"绾书气急跺脚。“它在口头上吃我豆腐,我教它说话,发一个‘吗’音,它故意回我一个‘好’字,这不是吃我豆腐吗?”
“好。”“哥哥”又喊了句。
“臭鸟!
汤玛士失笑出声:“这其实怪不得‘哥哥’它是跟你学的。”
“我哪有教它……”
“’‘好’字是你的口头掸。遇到高兴的事,开口就说:‘好极了’、‘太好了’,再不然,就是说‘很好’,久而久之,‘哥哥’就学得透彻,运用自如了。”
“咕!”对啊!它也是有样学样,主子怎么说,它就怎么学嘛!
“哥哥’,你也有不对,你是故意说来气人的。一只有智慧的鹦鹉,不该做出这种事喔。”
“咕……”“哥哥”显然听懂也同意,叫声小了许多。
“向你的主人道歉,说‘对不起”“咕!”它是故意没错,而且汤玛土还说它有智慧,听起来挺受用的。好吧!“对不起。”
“哥哥”又准确又谦和的发音,让绾书心里百昧杂陈,她嘟着嘴酸酸地说:
“你这会倒听话了。哼!真不知谁是你主子,”汤玛士笑着搂住她。“吃醋啦?”
绾书默然不语。吃醋算什么?她是心疼啊!汤玛上非常得人缘,连一只鸟也愿意服从,可是这一身的力量却累他必须避居荒岛,这是多么不公平!
“绾书?”
“我才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