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们的事?”
原来他一直以为她是为了躲避爱情才放下这里的一切来看待她,事实上也是如此。若渲咬咬下唇。
“这段时间,你不会连个女朋友也没交过吧?”
这点他倒是可以轻松自在地回答:“没有。”
这太教人讶异了。身为情圣的他,竟会让感情生活呈现两年的空白,太不可思议了。不过当她亲身体验他的真情时,也实在让她没有理由怀疑他的话。她在心底责怪自己的罪过,竟教他为自己“守节”,徒叫众美人捶心肝,没想到她的出走竟连霍大帅哥的心也跟著一块带走了。
她小心翼翼地问:“是我的错吗?”
他辩称:“不,不关你的事,是我太过专情于你,非你不娶所致。’”
他这么一说,更加重她的压力。“槐恩,你不该这么执著于我的。”
“我说过,没关系的,真的。”
唉!他是存心要她自责的吗?他愈是撇清她的因素,就令她更不会再放下他。其实这一招也是月月传授给他的。月月说过,若渲天不怕地不怕,就只怕别人将责任尽往身上揽地包容她,这一点点小把戏,有时可会教她以身相许的。以身相许可能是夸张的说法,不过槐恩的一句不怪,两句不关,直教若渲的心急速解冻。
若渲对他说:“你别这么说,其实我也有错、是我太自私、太……”
槐恩突然停下车来,毫无须警地以吻封口,教她再忏悔不得。
若渲虽觉得奇怪,但仍乖乖受缚,任由他贪婪的掠取她唇里的芬芳,直到——叭……叭……
几乎可传千里的声响唤醒了热吻中的两人。槐恩由后视镜中看见对面的绿灯早不知亮了多久,而两人身后却塞了条大长龙。待下个绿灯,他也不敢再当个交通害虫,踩足了油门便猛冲出去。
若渲心忖:今儿个不知怎么回事,老摆乌龙,而奇怪的是,平静已久的心,似乎瘫陷一方。出现了这一段小插曲,若渲及时收起已偏向他的心,拘谨了起来。槐恩在心底感谢月月所提供的小秘方,果真奏效。问她:“你打算先住哪?”“回饭店吧。”
“要不,我有个更好的提议。”
“什么提议?”
“我们先去用法国烤河大餐,然后再去PUB品酒,再来——”
他的安排是挺好的,但是——“不住饭店?”
他心虚的一笑。“到我家去,可省下住宿费用。”
出乎意料的,她竟爽快地答应他的安排。阿姆斯壮是踏出了人类的一大步,而他此刻只觉得自己跃出人生的一大步,神情之欣喜,是可想而知的。
在她预定的行程中,他依言送她过去瑞狮饭店。
饭店翻修过,将以往灰暗的色系改成明亮的天蓝与粉白。
一下车,她喃喃自语:“改变真多喔。”
槐恩对她说:“先上去吧,洪月已迫不及待地想见你了。”
若连点了点头,拎起包包便走进饭店。
“欢迎光临!”
面对有礼的招呼,他们也报以微笑。一些资深的员工一见是她回来的,莫不纷纷前来关心。
若遍对于自己的行踪十分保密,也不解释自己离去的原因。就她认为,这一次回来,也不代表她就不再出去,是以有些话她也不愿多说。
简单地和员工们聊了一下,便上楼找月月。
洪月早在柜台知会下得知他们的到来,是以提前清场,就等他们上来。
自从儿子、女儿相继出世,饭店内的总裁办公室,严然成了儿童游戏室般。超厚的隔音装演,加上赫红的厚毛毯,才能保持办公室内的杂音不干扰到外头。
若渲一进入月月的专属办公室中,可要被眼前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