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全身颤抖,他将她冰冷的小手放进自己的外套里;触及他的温暖,融化了她几乎冻僵的小手,使她自然而然地紧紧贴着他。
他本来只是想不带一丝热情的轻贴着她的唇,但当他触及她那柔软的唇瓣后,顷刻间整个人似被春风吹过的冰封大地,唤醒了他内心深处最深沉、最炽热的反应,瞬间有如山崩海啸般狂烈的激情倾泄而出。
他突然有个念头——他不想放开她。他用全身的重量将她按在墙边,毫不犹豫的吻住她,让她纤柔的身体靠着自己,贴近自己。
他品尝着她的香气、陶醉于她的甜蜜,深深吻着她并沉浸其中;她在他怀里慢慢的融化,渴望淹没了她的慌乱,她的手自然地紧紧环住他的腰,教他为她热血。
禹然晰完全被这波惊涛骇浪震得不能自己。不应该出现这样的情形,他只是想解救她,没想到自己却完全失去控制,他被她的纯真反应激得不能停止,他从来没有对任何女人产生过这种瞬间爆发的热情。
“没看到大小姐的踪迹。”
他们背后突然传来一道急喘的回报声,其中一人瞄见他们,不屑地发出冷讽:
“这么冷的天,不会回家亲热啊!”
随即众人爆出一阵讥讽的大笑。
“走,去另一边找找看。”一票人便扬着讥讽的笑声离开。
确定一伙人离开后,禹然晰急忙推开她,呼吸是显而易见的急促。“他们已经走了。”
白汐荷缓缓地抬起头,眼神迷蒙的凝视着地,美丽的脸庞没有之前的骄恣气焰,双颊因酩红而显得娇艳动人。“谢谢你。”
“其实你不必谢我,别忘了,罪魁祸首是我,是我引他们来的。”禹然晰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狂涛,故意懒洋洋地说。
白汐荷只是低头不语。
禹然晰笑了笑,“为了赎罪,我先请你吃消夜,再陪你去找家饭店休息……”
“啊……”自汐荷再一次睁大眼瞅着他。
他知道她的担忧,连忙摇头解释:“放心,我没有一丝邪念,只是想让你好好的休息,更何况你是弄潮的好朋友,而弄潮注定是我哥哥的老婆,我可不想在这时与未来的准大嫂闹得不愉快。”
听他这么一解释,白汐荷释然一笑,“我相信你。”
于是禹然晰自然地伸出手握住她的手,“那我们走吧!”
白汐荷低头看着握住自己手的大手。她应该抽回手,甚至反抗他的,但是她没有,心里反而因此有着一股从未有过的安全感与温暖。
银水庄上上下下,因为白汐荷的不辞而别,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千夫和哲也不停地在房间里踱步,千夫更是不时地抱怨:“都已经来这里了,她还耍小孩子脾气,以为这是什么地方啊,让她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哲也瞅着气急败坏的千夫,“或许我们真的不该请她来,毕竟她还小,这样的场面会吓坏她。”
千夫却不以为然地反驳道:“都已经快二十岁的女孩了,放眼整个日本有几个二十岁的女孩会像她一样任性?”
“不能拿她和一般女孩比较啊,她从小就被白老大捧在手掌心呵护,根本不知道人心险恶。”
“妈的!”千夫气得以大手重拍桌面,“她真是个被宠坏的女孩!”
“千夫,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哲也没辙地看着千夫。
“眼看着宫本阪龙就要到东京了,再找不到汐荷,只怕我们会压不住他的嚣张气势。”千夫担心得摇头叹气。
“你说得对,宫本阪龙一心想取代白老大的地位,目前白老大人又在监狱里,惟一能压制他的只有汐荷;现在倒好,她竟拍拍屁股走人!”哲也不禁大发牢骚。
“唉,看来眼前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