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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以免一个不小心又惹主子不快,那到时可是得不偿失。

    连最得宠的湛忧都战战兢兢了,其余的太监、宫女更不用说,他们被元狩的模样吓得魂不附体,生怕自己会遭殃。

    「再拿酒来!」

    元狩坐在桌前拍桌子大声喝道,吓得大伙儿纷纷窜逃,只留无法逃走的湛忧独自面对元狩。

    心知逃不掉,湛忧干脆朝着门外的太监挥挥手,示意他们把门关好后走开,准备一个人承受元狩的怒气。

    「拿酒来!」元狩瞪向湛忧,瞇起的眼中闪过一抹危险的光芒。

    「主子,您再喝下去,怕会惊动皇后……」湛忧苦着一张脸走到元狩身边,他向来没有好口才,实在不知该怎么劝阻主子。

    「我怕他不成。」元狩大怒道。

    「你不怕,我怕。」湛忧的嘴一扁,一副眼泪快掉下来的模样。

    元狩闻言微微一怔,怒气大减。

    打从八年前第一次见到湛忧开始,他就一直喜欢着眼前这个瓷娃娃似的人儿,八年来这份喜欢的心情有增无减;在夜里,只要能拥着湛忧入睡,他就不会觉得寂寞。

    随着年纪增长,单纯的喜欢开始慢慢地渗入情欲,想拥抱他的念头占满了他的思维。

    近两年来他不和湛忧同床共枕,就是怕会出事……但是,今天看到那么刺激的情景,他的心又开始骚动不已。

    在昭阳国内……

    不!应该说在他所知道的这片土地上,男人与男人同床共枕是很平常的事;而他所生长的昭阳国更为开放,就连皇后都是男人,且湛忧是他的娈童,原本他想跟湛忧发生关系根本没有人会阻止。

    可是……

    他还记得十岁第一次见到太宁时,因为气愤父皇专宠太宁而将母亲打入冷宫,他还出口骂太宁是佞幸……他真是悔不当初,为什么那时要跟太宁信誓旦旦地说他绝不会做出和父皇一样的事。

    呜!可是他现在真的很想对湛忧做跟父皇一样的事,可是他又不想食言,更不希望被太宁笑,唉!自尊和情欲之间好难取舍。

    「主子,别喝了。」湛忧好声好气地劝道,他好怕被骂,更怕被责罚。

    湛忧一边说着,一边还轻轻地拍抚着他的背,这个习惯是他在舅舅家哄表弟妹时养成的,可是他却不知他的举动,看在元狩的眼中根本与挑逗无异。

    「少啰唆,拿酒来!」元狩不自觉地将身子挨向湛忧,声调也变得较为低哑,因为醉意而迷蒙的双眼亦微微瞇起。

    「主、主子,我求你别喝了。」听到酒字,湛忧都快哭出来了,他的泪水在眼眶打转,几乎就要落下。

    虽说主子至上,可是他很明白,在这座宫殿里,皇上比元狩主子还大,皇上又怕太宁主子,简单的说就是太宁主子最大,他可不希望因为元狩主子喝酒的事,而得罪太宁主子啊!虽然太宁主子没责罚过他,可是难保不会有第一次。

    「我是主子还是你是主子,拿酒来。」听到他叫他主子,元狩心中的怒火烧得更旺,他难掩气愤地对湛忧吼道。

    「元狩主子……」湛忧仍只是哭丧着脸,迟迟不肯移动脚步。

    元狩盯着湛忧的脸孔,怒气突然如潮水般地退去。

    他望着湛忧八年来始终不变的可爱面孔,眼前的容颜和黄昏时分看到的影像不断地重叠,一股热潮缓缓地在他体内升起,扩散到四肢百骸。

    「不拿酒也可以……湛忧,我想做。」

    元狩将脸凑到湛忧面前,说话时还故意舔舔干燥的唇瓣。

    他的模样也让湛忧想起黄昏时的事,湛忧不禁吞了吞口水,感觉面颊上一阵燥热。

    「做、做什么事?」湛忧小心地问道,生怕元狩想的和他想的不是同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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