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温暖。
泪水无声无息地滑过她的脸庞,脸上的妆哭花了,他的白色名牌也沾了她的妆,但他却一点也不觉得可惜。只是她肯回来就好,其它的都不重要了。
可是现在到底要上哪温存呢?
看他踟蹰不前,采凝拉著他的手往自己住处走去。
管理伯伯喊住她:“蓝小姐,访客写谁?”
她甜甜地撒娇:“您知道的。”两人便搭乘电梯,一路卿卿我我的……不过越矩的动作他们可不敢做,因为电梯内装有第三只眼——闭录摄影机二十四小时监视著。
不知何时,手中的点心已被拒绝于房外。她是热情过火了些,而他也不逊色,犹如和在一块的火与油,早分不清谁是谁了。
当然在这事前,他也曾经想过,要了她是得付出代价的。但在这个时候,他是宁可散尽家财,也没什么好介意的。反正钱事早晚都归她管,即使强索夜渡资、上床费也由她了。
炽情烈欲总是刹那间引燃后即不可收拾,什么上司的性骚扰、痞子的烂威胁,全抛诸脑后了。只要他是真实地存在她身边,她也无畏无惧的。
一夜好梦,这是自她离开后唯一一次真正地入眠。是以醒来时,精神也特别好;
但他还是警觉性地摸摸身边的她在否。一摸扑了个空,他可吓得失魂——她不会又走了吧?
赶忙起身,胡乱套上外衣便匆忙地出了客厅,一阵扑鼻而来的香味告诉他何以她不在床边;不过上一回她也是做好早餐才走人的。他如赶场似的又冲至厨房,却不见她影子,他的心又碎了,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他不敢相信她又再一次地弃他而去,更可恨的是,这次她竟然连她的城堡也抛下。
不消一分钟,门卡卡地打开了,首先进入眼帘的是她美丽的脸蛋。
他忙向前:“你到哪了?我以为你又失踪了。”紧张、心烦与如释重全写在他焦急而又安心的脸上。
她举高手中的鲜奶。“我出去买牛奶帮你补充营养,瞧你瘦多了。”
当她那纤纤玉指抚上他的脸时,他便紧抓不放。“对不起,是我太小心眼,才会指责你嗜钱……”
她顺从而温驯地任由他亲吻。“你没说错,我确实爱钱,只要有钱什么都好说。”
“没有,你并没有任何事都要索取代价。”
“我有,你不用为我辩解。”
两人一句sorry、两句自责的,相互包容对方的错误,眼见已浪费太多的时间。
“喂,我们没什么时间了,快吃早餐吧。”
经她提醒,他才堵住决堤的歉意。不过,用餐的过程,他总会突来亲匿的小动作。她是有些不解他的转变何以如此之大,但却也不排斥他过度发烧的热情。
吃过早餐,他还依依不舍离去。
“我得上班,你得工作,回去吧。”
“那我们以后——”
“你来我这好了。”
她有顾忌,一来怕自己的意志不坚遭人讪笑,二来再回去诊所教熟人撞见了,岂不羞死人,也丢脸丢到家?
“那多不方便,不如你跟我回去。”
哎呀,他不会懂的。“不行啦,我们本来就偷偷摸摸地编个骗局,现在好不容易找著了出口消除谎言,何必又再找麻烦呢?不如让这件事就此地下化好了。”
可是以前有婚姻障人耳目,现在没有了。如果走在路上撞见了熟人,不就有抓奸在床的尴尬?
“可是,我们现在又不用骗人了,何必把这搞得如此见不得人?”
“这事过阵子再说,我们呢——各自上工吧,要不然可要来不及了。”抓起包包,匆匆忙忙地下楼。临分手前,他还大胆地当著众目睽睽轻啄了她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