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你过来陪我。”
陪?我还想“大呸”你哩。
采凝走上前去,先是一副顺从样,再趁著他酒酣耳热,五爪功一拖,便擒住了那人的命根子;不光抓,她还用指甲戳。只见那名酒客哀叫得比杀猪更胜一筹,粗手一挥,拳头就要往采凝细嫩的面颊挥去;就在即将抵达目的之际,便遭他人一掌接下。
不过采凝并不感谢来人的好意,只因她早有反击对方的对策,她还有点责怪那人的好心呢。
汉民最看不惯借酒装疯、以喝醉为理由,进而兽性大发的人渣废物了。
酒客踉跄地跌了下来。“你不知道我是××议员吗?”
议员还这么下流无耻,真够丢脸的!
采凝在得知他的身份后,不忘落阱下石一番:“我要上诉监察院弹劾你。”她拿出纸和笔来。“你叫什么名字?哪一区的议员呀?”
那人胀红了脸,一句话也吭不出来。
采凝比了个不雅的手势后才转身,但后脚跟仍不忘踩他一下,让他痛得哀叫她才觉得过瘾。
正当她打算好好看清“救美者”时,她不由得瞪大了眼——“怎么又是你?”
汉民也觉得他们真够冤家路窄的,好事、坏事全教他们碰在一块。
“我正想离开,却看见她被欺侮,谁知道你又比我快一步向前搭救。”
“少来了,你腿比我长,怎么会比我“慢”一步?”
又来了,她的不可理喻真教人后悔救她。
“信不信由你。”在他准备走人之际,她拦住了他的去路:“去哪?”
她不光不可理喻,还很霸道耶。
“我要回家了。”
“回家?拜托,才七点耶,这么早走?来,我们到那边坐。”她大方地挽住他的手臂往另一方向走去,口中还说道:“我这受害者可不能对你这个救命恩人忘恩负义的,我要请你喝一杯。”
他婉言推拒:“不了,我不习惯这种环境。”
“少来这套了,走啦。”都进来了还说不习惯?假仙!
在半推半就的情况下,他被强拉到了位子上,而她倒大方地点了两杯调酒。
“咱们交手了数次,你姓啥、名啥我都还不知道哩。”
他简单地自我介绍:“我姓卓,卓汉民。”
卓汉民?咦,乖乖!这名字挺耳熟的,好似在哪听过?还是……暂放下搜寻的动作,她也自我介绍一番:“我叫蓝采凝。”
“我知道。”
“你知道?”他的回答很奇怪哦。
汉民知道自己口误了,赶忙撇清:“没有,我的意思是……”
“是什么?难不成停车那一回我有自己报上名?”
他像是找到借口似的,自苦恼中猛然回神:“是的,那一回你有提过。”
“哦,原来如此。”她端起酒杯,浅浅啜了一口再轻轻放下,由眼角瞄见他正在窥探自己。她眯下眼来,那凶辣的表情又浮了上来。“你为什么偷瞄我?”
汉民并不避讳她的拆穿,反正这也是事实嘛,他的确是在看她。“我在猜你是从事什么行业的?”
“结果呢?”他的话题吸引住她,是以采凝卸下凶相,十分感兴趣地问道。
他有些腼腆地表示:“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哦。”
“尽管说吧。不过我可先警告你,如果猜得太离谱,我还是会生气的。”
汉民一听觉得还是噤口比较好。“那就当我没说过好了。”
采凝瞪了他一眼。“我猜你一定要说我是从事特种行业的女子,对不对?”他干笑,讶异于她的洞悉人心。
采凝原本打算用鞋踢痛他,可是她并没有这么做,而是狡狯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