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来愈不像话,天天混到三更半夜,太没家教了。”凌父之前是因为她长大了,也有自己的判断能力,是好是坏自己也该会分辨才不去管她,可是这阵子天天夜不归营,也不知和谁在鬼混。
“爸,我都几岁的人了,早会分辨是非,不会做出有伤家风的事了,你大可放心的!”
“你和戴威--”
“我们不可能了。”
“那你现在和谁在一块?”
她之前才坚持非戴威不可,才多久时间就已移情别恋,未免太善变了!
“席政东。”
“谁是席政东?”
“戴威的好朋友,他介绍的。”
“那姓席的是什么来头?”
“做木材的,没什么大来头。”
“那席孟荣和他--”
“一点关系也没有。”
“没有?那你还和他交往?”
“我们个性又像,脾气又相投。”
“我看你恋昏了头,你以前不是常常坚持商业联姻的吗?怎么才没一会工夫就转舵,连目标也换了。”
“爸,感情这事,feeling对了就行了,以前我不懂,光只会强求别人来附和我;现在我知道了,这种事勉强不来的。既然我和政东情投意合,凑在一块也不错。对了,爸,明天政东会托人来提亲,你就答应他吧!我是嫁定他了。我累了,爸,你也早点休息养足精神好好看女婿吧!”凌访玥一点也不将他这个老子当长辈看。
“访玥--”
“爸,早点休息吧!”凌访玥手还一边朝凌父摇晃,人已拾阶上了楼。
凌父可气傻了!时代变了,他为人父的还得坐在客厅等门,等待夜归的子女回来,这不打紧,竟让晚辈的催他上床休息,他要抗议伦常反了!
次日,席政东果真邀了戴威及他们那票“脓兄唬弟”上门来求亲。
凌访玥一早即准备好等他们上门。
凌父可不,他窝在房内生闷气,这丫头太不给她老子面子了,他也懒得做面子给她;底下人来通报,他硬不肯下楼接待客人,还是凌访玥上去硬拉他下来。
“爸,你拗什么拗,人家大老远上来了,你至少也出来见个面,则让人笑我们凌家没见过世面嘛!”
“哼!臭丫头,我堂堂凌昱成在企业界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那些毛头小辈说见即见,那太贬低我的身分地位了。”凌昱成一气她交个没来头的小子;二气她一点也不尊重他这个老子,枉费他辛辛苦苦扶养她长大成人,她胳臂还往外弯,太气人了。
“爸,反正我不管,我要定他了。”
“为什么非他不可,你是不是让他--”
“才没有!他人很君子的,送上门他还不肯要,可见他人品多好。”
前一阵子说再碰上要给他好看的人,现在反而崇拜他如神祇偶像似的,凌昱成不得不感叹一朝遭加宠,奉君如天。
“那你要我如何?”
“下楼欣喜地告诉政东,你很乐意将女儿无条件嫁给他。”
“你疯了?至少也要吃饼,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若不吃饼怎么成?光凭这一点我绝不答应。”
“吃饼?爸,这种观念你还有?太古板了吧!”
“你懂什么?反正没饼吃免谈。”
“好,好,好!我问问他的意见,如果吃,你要多少?”
“少说要六千斤。”
“爸,你说什么?六千斤?”
“没错,六千斤!我养你这么大,吃个六千斤你叫什么叫?我养你也花了不少钱,你若再袒护他,我就--就免谈了。”
“爸,你太没良心了吧!一吃吃六千斤,你也不考虑看看他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