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迟了一步。”
“不会啊!是我先和你接触的。”
“你和孩子谁较亲近我?”
“原来,你说的是那一分血缘,光以这点,我当然输惨了。”
“不至于吧?”
“你愿意给我个机会了?”
“每个女人都要人疼,当然也包括我在内,若他不肯,我也得乖乖走人,这事等孩子生下来再说吧!”
“那我现在要开始祷告,希望他开口说NO了。”
“若强求,他也未必肯的。”
“你很了解他的个性?你们认识没多久呢!”
“我的交际圈小,比较会去注意周遭的人罢了!”
曾元汉的心思很好捉摸,他是属于那一种传统中古板却又带点前卫的男人。他爱儿女成群,又不爱传宗接代的想法束缚,他浪漫多情却又实际,很中庸的一个男人——说他普通,他却又特殊;说他平凡,他却又标新。
“无论如何,我始终站在反对的立场。”
“我林月葵因你的一臂之力而有今日,我不会忘本的,不过也不至于有什么以身相许的念头,而且这也是你拿人报酬、我收人利益,说到底我是不欠你,而你也不欠我的,我有我自己的感情支配力,我不会笨到来不及抽身的。”她也希望自己真能如此做到。
自然他们这一席话并未过嘴,曾元汉也不知洪培利已将话说在前头。
“今天怎样?”
“很好,动了厉害点。”
“我去接你出来。”
“不用了,还早。”离预产期只剩半个月,他追得很紧,怕她一个人在平屋来不及出来即生产。
“算了,问你也没用,我去接你。”他也没经过她同意立刻驱车前来平屋接她,她怕脸色差了点,所以上了点唇色。
“今天很不同。”
“怎么个不同?”她一上他的TAURUS旗鉴金貂王SHO后便问他,其实心中也是期待得很,不然哪会特意点上唇色?女为悦己者容嘛!
“有色彩。”
“不好吗?”
“好看。”
“真的?”林月葵就等他这句话。
“真的!”曾元汉也是由衷地赞美。
他这才发现,以往迷恋温雪莉的妩媚动人,将她视为美之女神来崇拜,她反而不会想认真地去懂他,我行我素、朋友一票一票来来去去,而他只有站墙角冷眼旁观的份。他出色的外表、傲人的成就,理所当然成了她的护花使者,她高兴时好好爱他一次,不开心时捶他出气,一个脾气反覆无常的旷世美女。他迷恋过她,可是现在眼前的这个女人,令他有如走出一个锁闭的空间似的可以好好地透一口气。
他对她的情愫他不是不知,他有意让它滋长、让它扩张,他相信自己绝对可以控制局面的,可是他又有点犹豫,曾母曾经告诉他——“雪莉来过,她要我帮帮她,你的意见怎样?”曾母很开放,儿子只有一个,她没权利去支控他,她生他养他只是义务,所以她不会仗著自己是母亲的身分而去支配他。他是自由的。
“她回来多久了?”
“个把月了。”
“她根本不重视我,回来也没说什么,她当我什么?”曾元汉想过给她机会,可是一只骄傲过人的孔雀,它是不会回头的,即使回头也只是轻蔑瞧一瞧周遭的人,她只会关心自己是否少了哪片美丽的羽毛。
“你考虑清楚,她的力量也不小。”
“放心,她死咬我不放,我也不会给她太好过。”
“又是一场男女纷争了。““至少不是玫瑰战争就行了。”
“还有心情打哈哈?”
“嘿,反正不管她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