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怀疑。
但她没让自己有机会和时间害怕,反以认真的眼神迎视宾克狐疑的眼神。
然而这是个错误。
往常,她见到宾克不是冷淡的连看都懒得看一眼,就是语带嘲讽,现在这样毫无所惧的模样反引起宾克诸多的揣测。
“你不会不知道的对不对?”他突然逼近抓起她的手,穷凶恶极的追问:“你到底知道些什么?那个男人又知道多少?”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她努力挣扎,但是发现到平日看起来软弱无能的宾克,力道出乎意外的大,那是练家子的手劲,“你练过功夫?”她诧异于自己的毫不知情。
“防身嘛!”
“你到底想干什么?”
“从刚刚开始我就说得很清楚了。”
“想继承罗伦家的事业就正大光明地去和我祖父谈,也许以你过去所作的努力,他会真的考虑把棒子交给你,你对付我是没有用处的。”
“没用处?”宾克冷冰冰的笑说:“你实在太低估自己了,罗伦惟一的亲孙女,不管他口头上怎么说女孩子不适合继承他的事业,其实他的心底早就认定了非你不可,否则他就不会派我去台湾接你,甚至还想要把你养父母接过来,他对你的重视可是远远超过你自己的想象。所以,除非我娶到你,否则绝对不会有希望的。”
“那就是你偷偷地另立门户的原因?”这并不是范亚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的,而是她要使用更积极的方式引宾克托出所有,“暗地里派人杀我的也是你吧?处心积虑想除掉我的也是你吧?你早就盯上我了,那么,我养父母的死也跟你有关?”
“我从没想过要真的杀了你,我只是想要你害怕而回罗伦家。”
“你还没告诉我,我养父母的死和你到底有没有关系?”
“他们是死于意外,当然和我无关。”
事情绝对没有那么单纯,但犯人绝对不会说自己有罪的。范亚不再追问,反而道:“你以为我回罗伦家你就会有机会得到我?”
“没错。”
“你明着替我祖父做事,对他百依百顺,但却在背地里偷偷拿公司和客户交易的回扣,不仅如此还和客户私底下合作处处扯罗伦的后腿,像你这种家贼只会让人瞧不起你!”
突然闪躲不及,一记巴掌便挥在范亚脸上。
她并不错愕,而宾克假装怜香惜玉的想轻抚她的脸蛋。
她猛地别开脸,声厉如刃地命令,“不许你碰我!”
“真抱歉,我一时失控才会打了你,你该知道我一向对你最好,要不是你出口伤人,我也不会……”
“够了!少假惺惺了,”卫擎歌突然用力的踢开大门冲进来。
屋里装了窃听器,他早就听不下去了,要不是罗伦一再的阻止他,他早就冲进来痛打宾克一顿,哪容许他对范亚动手动脚。
可是,当他看见范亚那红通通的脸蛋时,他的拳头已经控制不住地向宾克挥打过去,一下子两人便扭打了起来。
当初卫擎歌和牙虎的打斗是属于君子之争,可这会儿与宾克的对打只能说是恶斗,卫擎歌没有完全占得上风,因为宾克并不是弱者。
不过宾克并不笨,这里面除了卫擎歌之外还有范亚,两人若是联手他就输定了,又若卫擎歌那些死党突然冒出来,他是完全无胜算可言的。
在往外退之时,他发现躲在一角的罗伦,一个旋身,他制伏了罗伦,使他成了手中一张有力的挡箭牌。
“你们不要过来。”
范亚没有听话,还是继续前进着。
卫擎歌也想阻止她前进,但是她仍不受他控制的向宾克逼近。
宾克情急的叫吼,“你不想他送命就给我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