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便胡骂乱骂一通:“擅闯闺房重地!怎么?嫌活得太腻要自杀?”
无情站起来,芝苹马上往后跳,摆出女子防身术的架式:“你想做什么?”
奇怪,她怎么老是在问别人想做什么?先是无识,然后是他,她觉得自己好窝囊!
无情看戏般瞧着她的刺猬样,一步一步地走近她。
“别过来!我劝你不要过来,现在弃械投降还来得及,本姑娘可以饶你小命!”芝苹边退边威胁,丝毫也没察知语病百出。
而无情对她的“弃械投””只当是则笑话,冷笑更盛:“你甩我一巴掌,我该怎么回报你呢?”
他故意挑高尾音,营造出轻薄流气的假象,但芝苹全身上下的毛孔无不剧烈扩张,戒慎敌意不减反增。
危险,这个男人太危险!
“不用报答了,我一向施思不图报的!”芝苹犹不知死活地顶嘴!他是什么玩意?江芝苹岂是善与之辈?谁怕他?
她明明怕得要死!
无情真的没见过心口不一背道而驰成这副德行的人类,大步跨出将她逼入墙角,他的惋惜是调戏而油滑的。
“可是我一向受人点滴报以涌泉的。你送我的一巴掌我也要还给你。”
说时迟那时快,他的话犹在空气中打转,他就抓了她的头发“堵”住了她的唇。
芝苹双手被扣,他的臂强而有力地锁住她的柳腰,她只能紧紧贴在他身上却动弹不得!
色魔!烂人!王人乌龟!你……你……
芝苹气得想杀人,但嘴一启,他的舌就窜入她唇与她的交缠,灵滑地在她口内极尽“报复”之能事。
天呐!怎么会有人在半小时内“失吻”两次?
江芝苹只觉得气血冲脑,然后,然后……
就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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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有意思,非常有意思。”
当他说出这句话时,他就预料到日后的磨难。
能让他这位迷乱人心的大魔头连用了两个“有意思”来形容她,证实了他的意思。
“王……”
“要劝我放了她?”他洞悉他意,完美的剑眉高地挑起,这是他发怒的征兆。“她的不凡,你也感觉到了吧?无识!”
他攀折下一朵盛开得正灿烂的紫樱:“把这朵漂亮的花朵摘了下来,是赏识它的美,还是蹂躏它的香?看,满山满谷的花木多让人陶醉?不凡的景就当有不凡的风霜来疼,没有冬雪的摧折,它们怎么可能长得这么好?你说对否?”
他,沉默。
“她对我魔界的意义,你甚至比我还明悟三分,该怎么拿捏,我相信你自有分寸。”他的手一合,花便揉成碎瓣随风散去:“花再美艳动人,终究只是用来赏心悦目的工具,玩玩无妨,至于其他大可省下。无识,咱们是兄弟,我不想看到我的亲信护花成迷,聪明如你……”
“我明白。”
他拍去手心花屑,认真地有如小学生:“无识,我们来场光明正大的竞争好不好?”
“谁先让她自动奉血,谁就能赢得宇剑。怎样,够公平吧?”
“王,这玩笑开不得,宇剑是魔尊信物——”
谁拥有宇剑谁便是魔尊!
以王位为赌,也唯有他做得出来。
“我说了就算!”他挥挥手,无所谓又不耐烦地:“少跟我婆婆妈妈,玩游戏没奖品多没趣!”
“王!不可以!”
“你不是也要她吗?各凭本事罗!反正最后她都得为宇剑解封印,为你或为我并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