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寨里的兄弟备战。还有,有不少兄弟是为了躲避仇家所以才到‘苍狼山’落草,如果是兄弟们的仇家来了,我们也得……”
“够了。出去。”
“出去?怎么行呢?伤在腰间一定得近身才行。但是谁有本事能近身呢?”
“我说出去。”他知道什么了吗?他知道是秦暖暖下的手?
为了不让诸葛襟一边打量,一边再在伤口上作文章,凌旭扬转过身去,对他不予理会。
“老大,我帮你包扎伤口吧。你的手不灵便。”诸葛襟笑着提起长巾的一角,另一头却不着痕迹地踏上脚印。“不用,我累了。这点伤算不上什么。”
“算不上什么?”也罢。反正他马上又要挂彩,也就别费力气了。“对了,秦暖暖那丫头呢?怎么不见人影?如果她在,老大当然不屑由我动手。”诸葛襟四处张望,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
为什么他要提起那个女人?让他忘了她不行吗?
“滚。滚回你那里去。”
“这样……那就……”诸葛襟拍拍大腿,丝毫没有要替他包扎伤口的意思。
“告辞。”诸葛襟随手关上房门,留凌旭扬一个人下来捱痛。
昏暗的月色中,方家大宅伫立在街角,两盏大红灯笼像是一对炯炯有神的豹眼在暗夜中虎虎生威。
一道黑影闪过,还来不及看清面孔,一个急窜跳上屋脊。足尖轻点,飞快地朝目标窜去。
许久未曾飞檐走壁,但他依然灵活如常。方家应该还不知道有外人闯入,只要他高兴,他可以轻易取下任何人的首级。不过,他并不打算这么做。
远望方刚的住所,昏暗灯光一明一灭的照耀下,纸窗映出两具交缠的身影。丝毫不在意极尽煽惑之能事的光景,足以让任何一个路过的人血脉偾张。
“纵欲到死的死小子。”黑衣人咬道。
他应该先和方刚约好时间,以免看到他不想看的。不过,为了不让方刚误以为主导权在方刚这个无用的富家大少身上,他只好委屈自己。
黑衣人随手拾了块瓦片,用手劲捏成小碎块朝玲珑有致的女体射去。
“啊……”一声哀叫,半裸的女人往后倒,自方刚腿上翻下桌去。
“是谁?是谁?你快出来。”方刚粗哑叫声如夜枭似地响在空荡荡的大宅院里。即使是未入睡的家了也不敢贸然进入打扰方刚的兴致。
“是我。”一个旋身,男人自窗户进入。
“是你,诸葛襟?”
“出乎意料?”诸葛襟昂然地立在桌前,嘲讽地瞧着方刚不该肿胀,不该充血的地方。在一个称不上是熟稔的陌生人面前,即使是一点点肿胀也是不合宜的。
“你不需要……”方刚爱怜地抚着昏厥的佳人。
“不需要对她动手?”诸葛襟瞧了瞧半裸的女人,丰腴有余,却气质不足。即使全身都脱光了,也比不上秦暖暖那丫环一分。
“我不想看到不该看的,也不想看到一些会让我反胃的,我是情非得以。如果我不是每每见到这样的春色无边,我也不需要动手。反正她是劣质品,这一点小伤不算什么。”
“说吧。”
“凌旭扬的事有眉目了。”
“哦?”
“凌旭扬受伤了。你猜是谁的杰作?”
“谁?”
“秦暖暖。”
“嗯?”虽然想除掉凌旭扬。但是,除掉凌旭扬对他没有什么好处,得利的是秦王爷。当初秦王爷找上他时,告诉他凌旭扬竟是当今皇上庶出之子的真相。当时猛然惊觉向来被他踩在脚下,身份卑微的凌旭扬背后竟是未来即将掌管天下的帝王,说什么也否不下这口气。便毅然答应加入秦王爷的计划。但除掉凌旭扬,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