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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手拧了条毛巾,往她粉嫩嫩的俏脸上抹。她一定得醒,他总不能为了房里的这个女人而跑到老二或老三房里去睡吧。否则,他们说不定会以为他有某方面的癖好。再者,他们房里就这么一张床,有她在床上他铁定会想入非非。这样,他如何补眠?

    该死!他昨晚就该把她按倒。

    该死!他要撕了方刚的嘴。就因为他那句“没有女人会心甘情愿献身给一个盗匪”。方刚是他同母异父的弟弟,出身是比他高贵没错,马车夫的孩子如何和官宦人家相比?他那身文采是自己穷尽一辈子也不能相敌。每日到方府时,方刚见着他总会冷嘲热讽几句,在在提醒他们俩之间的地位差距是多么的无法相提并论。

    凌旭扬眼里透着寒冰。他忌妒,忌妒他有的一切。

    父爱、母爱,还有高贵的出身是他所不及的。

    他的存在,只会让母亲蒙羞。虽然她的所为,令娘家蒙羞,但仍无解于他不被祝福的身世。是他命该如此,得不到女人的青睐?

    “啊,你很烦耶。”半梦半醒间,秦暖暖闭着眼发孩子脾气。“干嘛一定要拉我起来,又不是没人要理你了。走开啦,别吵我!再吵,我就把你的秘密说出去喔。”小姐一定不敢让老爷、夫人知道去年逃家出去玩的事吧?

    凌旭扬冷哼。她倒聪明,是没人要他,没人理他。所以,他更不能罢手。

    她是他的妻,任何人都能弃他,就她不能。

    “我说起来——”凌旭扬将怒气发在她身上。不仅音量加大,就连手劲也不同了。

    “啊……”秦暖暖终于睁开迷蒙的眼,被眼前不到咫尺的怒容吓到。

    “你……”

    “这么快就不认得我了?水性杨花!别忘了你昨天才成为我的妻子。你应该……”

    “喔,我认得你呀。你不就是诸葛襟的大哥?”他在说什么呀?为什么骂她水性扬花?莫名其妙。刚睡醒的秦暖暖还迟钝得很,水性杨花的那一段她来不及接收。

    “别吵,莫名其妙。”秦暖暖咕哝。

    诸葛襟,又是诸葛襟。她该记得的不是诸葛襟,而是他——她的夫,她的天。

    “不要跟我提他!”该死,诸葛襟那小子。

    “他?谁?诸葛襟吗?你说的是诸葛襟吗?为什么不要提诸葛襟?”秦暖暖揉揉眼,确定他说的是谁。

    她也知道自己脑袋现在运行的效率有多差。这么一问,是为了保险起见,而不是为了激怒他。但没想到这一连串的问题,居然让她提了“诸葛襟”三遍之多。她发誓,她真的没有激怒他的意思。好吧,如果在其他情况下她有一点点这样的欲望。不过现在不行。她睡得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

    “你……”很好,她很轻易地就激怒他了。不过,他却无法对她发泄怒气。昨晚不能,此时亦然。

    “你的脸好红喔!为什么呢?”秦暖暖抛出问题,却没有他回答的机会。“借我靠一下。”秦暖暖半跪在床榻上,玉臂一缠,贴着胸膛往他身上一靠。没办法,她太累了。累得无法思考这样是否妥当,更想不到已有夫妻之名的两人,这样其实并不逾矩。

    她在做什么?先说他没人要、要他别烦她,现在又往他身上贴。

    “你……”

    “嘘,别说话,我头痛。”秦暖暖中指往唇上一碰,做了个安静的手势,又趴回凌旭扬身上。

    秦暖暖娇酣的模样让他不解,但却融化了凌旭扬坚冰似的面容。

    她应该是他的。他根本不需要用强。她是他的女人,他的妻……

    他有权……

    不常笑的唇贴上她如云般柔软的唇,只是轻轻一碰,他便不舍得移开。

    她多甜,像是颗熟透的果子般等他采撷;像是只为他而甜,为他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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