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抱男人……”刘劭镛又疯癫起来,扯着喉咙张口乱唱。
“你……”
刘老太爷气得吹胡子瞪眼。这小子什么不好唱,他难道会去窑子、妓院抱男人吗?窑子、妓院有的男人也只有龟公。哪有人专程去窑子、妓院抱龟公?
“福安……”不行,他忍无可忍了。
“老太爷,有什么吩咐?”
“捎封信问问看,看看鬼医什么时候来取人?或者,什么时候要住进宅里?”
“是,小的马上办。”
魏泽兰的马车过了湖往刘家主宅驶去。马车的外观虽然不大,但是内部却足以塞下两个魏泽兰。和官家或富户的马车不同,魏泽兰的马车没有太多虚浮的装饰,一切只求坚实耐用。
“小姐,我们到了。”
“好,我们进去。”魏泽兰自腰间拿出鬼医令牌,守门人员立刻领路,不一会两人被领入大厅。
“你就是鬼医!”心焦如焚的刘老太爷劈头就是这么一句。虽然现在的情况已经不容他细想,但是这么说还是极不礼貌。
刘家老太爷和夫人早恭候多时,却没想到“鬼医”只是一个寻常女子。虽然她有窈窕、曼妙的身段和一股世间少有的脱俗,但是毕竟是名女子。他不禁质疑,这名平凡女子真的有能力医好他孙子?
“你怀疑的是我的女儿身,还是我手上的鬼医令牌?”魏泽兰面无表情,白纱后的菱唇微吸。可惜厅内的人看不见她的表情。
“我得确认你的身份,我总不能把我刘家的血脉,不清不白的交给一个陌生人。”如果魏泽兰示弱也就算了。但是被一名少女将话顶回,刘老太爷就是再有错也不肯向一个丫头认输。
“是吗?这也难怪刘家请到的净是庸医,无怪刘少爷的病一直没有起色。有本事的人绝不会想看刘老太爷的脸色。”
魏泽兰不喜欢有几个臭钱,就以为能用钱将人砸得直不起腰的绅豪。她更恨他们不给她机会展现她的实力,就妄下判断,否定她的能力。这就是为什么魏炎聚传位给她时有所迟疑的原因。
“如果,老太爷不相信我,可以另请高明。我相信你们应该打听过,鬼医治病还要挑病患,有些人我可看不上眼。我不医他,还不至于饿死。”
“你……”
老太爷气得面色铁青。活到这么大岁数,他可曾这样被人奚落、抢白过?不,不曾。可如今这个见不得人的小女娃,居然……
“那你总得让我们看看你的脸,不然要我们怎么安心?”
“随便你。如果不安心,他大可不跟我走。”为了避免麻烦,魏泽兰以鬼医的身份出现时一直戴着白纱。有太多人觊觎“鬼医”的位子,有更多的人想得到她一手医术。但她不会将医术传给心术不正之人,也不想再有人像她一样,在救人之时还得顾虑到鬼医的规定。“鬼医”一族会不会就断送在她手里?
“这……”刘夫人犹豫了,儿子就只有这么一个。
“既然你们还是不相信我!”
“福安,把少爷叫出来。”老太爷命道。他倒要看看这个女娃到底有什么本事。刘府上下都奈何不了他的小孙子,而这纤弱的小女娃一定也无计可施。
“是。”
不一会儿,福安果然领了浑身又脏又臭的刘劭镛出厅。
“喂,你是谁?到这里来做什么?”其实刘助随早已在仆佣的闲谈中知道刘家请来了“鬼医”为他治病。这么一问,不过为了欺瞒众人的耳目。
魏泽兰凝眉冷敛没有搭理。
他看起来只不过脾气坏了点,并没有什么异常。如果好好整饰一下仪容,应该不至于这么狼狈。
“就是他?他就是刘家少爷?”魏泽兰语带讥讽。
刘家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