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大方。
“得了吧你。”文霁扬朝莫司啐了一声,虽然他是属于“雷扬”旗下的设计师,但可不想为了不负责任总裁的一句话而砸了自己的信誉,“我这程式下个礼拜要给开发部门,跟你特不特准是没有关系的。”
喷喷,看来全公司就只有他是个大闲人。
唉,看来霁扬这边也没望了,撇了撇唇,莫司这才不甘不愿地对文霁扬说:“那你就好好努力吧,我不打扰你了。”
垂头丧气地挂上电话,莫司全身使不上力地瘫在床上,将整理到一半的行李袋丢到地上去免得触物伤情,唉,看来这顿喜酒,是与他无缘了。
他得精挑细选个礼物寄过去才行,虽然……唉,他是多么想亲口对时老说声恭喜啊。
神清气爽地踏出机场,莫司仍旧是抵挡不住诱惑,执意提着行李奔向台湾的怀抱,当然,他也是有了应变之策才敢成行的。
现在是资讯化的时代,有事电话联络就行了,“雷扬”总不会因为他离开个几天就垮台吧,而且相信康森也不会如此不济,他可是“雷扬”的总经理。
于是乎,在做了种种心理建设与自我安慰后,莫司的台湾喜酒之旅终于成行。
走出机场,他拦了辆计程车,直奔聂氏集团大楼,相信他的再次到来,必定会带给风莫大的惊喜。虽然聂祺勋改回本名了,但他还是习惯叫他风。
果然,在见到莫司之后,聂祺勋的“惊喜”——这是莫司自己认为的——之情果然满溢于表,“你又来干什么?”正解应该是“没好气——”
“来喝喜酒啊。”莫司将手中的喜帖亮得高高的,他可以肯定风绝对还不知道这个大消息,他跟柳妤柔卿卿我我就来不及了,哪还会去注意周遭的风吹草动,喀,现在两个不是又搂着在大演亲热戏。
“谁的喜酒?”聂祺勋与柳妤柔均一脸疑惑,异口同声地问道。
“时老的喜酒。”莫司大声宣布着。呵呵,佩服他吧,佩服他吧,美国的邮差够敬业吧,那么快就把请帖送到他手中了,近在台湾的人却都还不知道呢。
“咦,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时央笑咪咪地搂着一名风姿绰约的中年女子出现在办公室门口,“别小看我,我可还是非常英俊潇洒的。”
“哈哈,老朋友,我一定会给你一份超大的贺礼的。”聂文瑞也笑着跟雷钧一起出现在办公室门口。
“我的祝福当然不会少啦。”莫司不知从哪里变出一瓶香槟来,ㄅ的一声洒得大伙一身,“现在,就先来个订婚宴吧。”
时央笑得阖不拢嘴,豪迈地拍着莫司的肩膀,“小伙子,你可真有心,不远千里地将祝福从美国带来给我。”
“当然有心喽,”莫司将手中包装精美的礼物奉上,“不仅祝福,连贺礼也一并带到。”
时央愉快地收下那份贺礼,嘴里不忘叨念着,“好好,你的这份心意我收下了,等你结婚时,我一定回送你一份更大的贺礼。”
莫司连忙敬谢不敏地猛摇头,“得了得了,时老你就别诅咒我了,我可不想年纪轻轻就踏进坟墓中。”他意有所指地瞄着沉醉在幸福氛围中的聂祺勋。
后者则是瞪了他一眼,他毫不在意地笑笑。
“唉,话可别说得这么满,”时央轻斥他一句,“哪天要是你缘分到了,想不陷进去都不行呢。”
“那是不可能的,”莫司信誓旦旦地起誓,“要我结婚,起码得等到我三十岁以后。”今年他才二十七岁,可还有三年的逍遥时光,那么早讨个老婆来管自己做什么?又不是想不开。
“那好,我们来打个赌,”聂祺勋拥着柳妤柔,凉凉地开口,“我赌你会在三十岁前结婚,如果你在三十岁前结婚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