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
这下可惨了!
“堂主,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来到这儿!”店经理快步走出吧台,绕到别之杰的身旁站定。
“刚才你说要开除她,那谁来调酒给我喝?”别之杰的手心掠过头顶上那一排黑亮的短发,侧过脸对着身边的火炀说:“火炀,把那小毛头丢出去,警告他以后不准再踏进这间PUB一步。”
“是。”
火炀一上前,两三下就把男孩给揪到外头去。
仇恋一边把伏特加倒入杯中,一边睨看着被火炀揪出去的男孩,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口,她才收回了视线。
“去告诉其他客人,今晚的消费,全部由我请客!”
“是、是,我马上去说。”
店经理命令控音室把音乐暂停,告诉客人今晚所有消费全部免费。
欢乐的声音此起彼落的响起,在摇滚的音乐声中,别之杰定睛看着仇恋熟练的调酒动作。
她的一举一动,迷惑着他的双眼,教他看她万遍也不厌倦。
仇恋回到她租的公寓,步上了三楼,就见一个颀长的身影站在她的门口,她脚步未停,朝着那英挺的俊男走去。
“嗨!回来了!很累了吧?”别之杰熄掉手中的烟,露了一个大微笑。
他早她半个钟头离开PUB,他实在有些后悔大方的请PUB内所有客人喝酒,不但害的她玉手未歇,也害的自己没和她说上几句话。
他实在不甘心,明明她就在眼前,他却和她说没两句话,如果他就这么回去的话,那他可能会因为思念她过度,而暴毙在浴缸里。
他命令火炀先回去,自己则在这里等她回来。
仇恋瞅了他一眼。“你找我有什么事?”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在府上借宿一晚,不知仇姑娘,你意下如何?”别之杰一脸诚恳的回应。
仇恋将钥匙插入钥匙孔中,听到他说的话,她暂停开门的动作。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别之杰。”
钥匙一转动,一个开门的声响起,她偏过头看他。“进来吧!”
够豪爽!
别之杰大步跨入她的住处。“你就这么让我进来?不怕我侵犯你?”
“你会吗?”她反问他。
他的双眼在她身上打量,她脱下外套外,上身穿着一件皮背心,那高耸的双峰,被紧紧的包裹在皮衣下。
“非常有可能会!”
对于他不讳言的直说,她没多大的反应,只冷冷看了他一眼。
“电视机上有纸和笔,留下愿意帮你收尸的人的姓名和电话。”
“如果我留了,是不是表示我就可以侵犯你了?”别之杰挑眉一笑。
“我没力气和你说了,听好,你爱待多久就待多久,你要离开,不用告诉我,但记得把门关上。”
仇恋说完后,径自走入了房间,门一甩,把别之杰隔离在房外。
“超有个性的女人!”
别之杰在不到三十坪的空间内绕了一圈,屋内几乎没什么摆设,难怪她也不怕他偷东西,因为实在没有值钱的东西可偷。
看她一脸疲惫,她铁定是累坏了。
他耸耸肩,都说要借宿一晚了,虽然天快亮了,但该睡的时候,也是得睡。
最可怜的是,这屋内只有一间房间,而他现在所站的位置,人们所谓的“客厅”,竟只有一张桌子和一张椅子,连最基本的一组沙发都没有。
算了!大丈夫能屈能伸,就睡地上吧!
隔天早上十点多,仇恋打开房门,准备晨浴,却瞥见有人躺在客厅的地上。
她静看了他半晌,唇角微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