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沉浸于回忆中之际,几个人经过这个小建筑的门前。
“喂!有女人在哭啊!”
“谁啊?”
葛丹仪自回忆中惊醒,她变得有些杯弓蛇影,她急著拭泪,慌忙起身。
“啊?这不是我们伟大的文化保护者吗?怎么会一个人在这里哭泣呢?”
葛丹仪隐约记得这三个人,那正是先前因为要前往切割灵宫前神殿大墙时,遭受到人群的抗议,起了冲突的那些英国人在邻国雇用的工人。
“东方来的葛丹仪小姐在这里做什么?”其中一人踏了进来,其余约两个都先后跟进。
“葛丹仪小姐真是浪漫啊!”另一个嘲笑说。
“是啊!不但为了事不关己的遗迹在奔走抗议,甚至不惜与我们起冲突,现在又在这个荒废的神殿里一个人哭泣,想必是寂寞无聊的关系?”第三个人也说了。
“是不是我们没办法拆墙,你就没好戏看?”
“你额头上的伤还好吗?想必还挺痛的?”
“你们!”葛丹仪发现他们已经将入口堵住了,有些慌张起来。
“我们来陪陪你,解解闷……”三人都笑起来了。
葛丹仪不回答,她自己也知道没什么好说的,自从上次的抗议纷争之后,这群人也不晓得为什么知道了她的名字。
她朝著他们走去,冷冷地说:“我要出去了!请让开!”
“喔?我们还没玩呢!你就这么一走了之,那我们多无聊啊?”
其中一人说完,伸过手来抓住葛丹仪的手,葛丹仪急速甩开他,可是他很快地又紧紧抓住她的肩膀。
“你……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
葛丹仪不但猛烈地挣扎,还伸起脚来端他,另外两个人却扳住她的脚,啊呀一下,她就整个人被压倒在地上了。
“你们……再不放开我,我要叫了!”葛丹仪尖叫著。
“要我放开你?笑话!现在你叫也没有用,因为这附近都是我们的人,你若不介意让人看好戏,尽管叫便是!”
“是啊!给你一点教训瞧瞧,叫你以后闲事少管!”
他们大笑起来,其中压著她的,伸手就将她的T恤往上拉扯,葛丹仪听见一阵布料撕裂声,按著感觉到他们的手不规矩地在她的胸脯上游走起来。
葛丹仪大叫起来,最后这三人受不了,拿出方巾将她的嘴塞住。葛丹仪就要急得哭了,门口却出现一个冷冷的声音:“我可以请问一下,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吗?”
这三人一惊,看见门口的逆光处,站著一个牵著马的人,他们都诧异著为什么没听见马蹄声接近呢?
“你……“沙约”人?少管闲事!你……”
这个青年无视对方的狰狞的吼叫,冷冷地说:“我们这个地方也是有律法的,千万则因为你们来自大国,便无视我们国家的法律。”
“我们只是和这小姐玩耍,触犯了什么法律啊!”压著葛丹仪的那个人大吼。
“是啊!我们和这个小姐是旧识,你少管闲事!”
“我看不是吧?”这个人的声音仍旧冷漠:“在我们国家强暴妇女是唯一死罪,相不相信我现在依法可以将你们就地正法?”
三人中的两个对望了一下,然后笑著起身,走向门口的这位青年,说:“就地正法?我们倒要看看你怎么将我们就地正法?小子!”
“单枪匹马的,也敢在这里嚣张?”
说完两人朝青年出拳了。
“快将这烦人的小子解决了,这妞长得很标致呢!别让人家等太久……”压著葛丹仪的那个人笑著说。
夹杂著哀叫声的打斗一下子就停止了,葛丹仪心里一沉,而压著她的男人高兴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