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领悟她是哪条筋不对,也找不到病人医啊!
「那现在怎么办?」孙母一脸的忧心,「她是怎么搞的,怎么三天两头就搞这种把戏?」
「伯母,妳先别担心,菲亚不是小孩子了,应该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会试着找找看,有消息我再通知妳,如果妳有她的消息,先别让她知道我来找过妳,假装没这回事,其他的交给我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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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台湾就一刻不得闲吗?严禹枢才不是这种人,他回到住处,扫开床上的杂物就倒头大睡,所有的事都等他睡醒了再说。
可是睡饱之后,他的情绪并没有因此转好,尤其是一起床就接到那位已经一年半没见的老巫婆打来的电话。
「怎么了?拿我的书送人也不打声招呼!」
别以为他的嘴贱是靠后天自修来的,严禹枢始终相信某些天分是因为遗传。
「帮妳销点货,免得妳书满为患。」
「少来,全世界的华人谁不晓得我萧无言。」
「我看妳是话多吧,专程打电话来打屁的吗?」
「前几天我上了一个谈话性节目,遇到一个唱歌的小妞,她说认得你,还说你有个女朋友,也不带来给我笑话笑话。」
天底下会有哪个母亲要儿子带女朋友去让她嘲笑的?
「妳现在就可以笑了,她知道妳是我妈之后就跑了。」
「少推卸责任,女朋友跑了关我什么事?自己的感情就要自己负责,不要老拿别人的错误当挡箭牌,像你这种因为父母离异而对感情产生焦虑的人我看多了,你——」
「妳有完没完!我可没付钱请妳来对我演讲,妳的理论就留给那些连自己人生都要听从他人唬烂的白目去洗耳朵吧。」
「这是你对怀胎十月生下你的母亲说话的态度吗?」
「妳除了对怀胎十月念念不忘外,妳还记得妳尽过什么当母亲的本分吗?」
「你从小就比其他孩子要独立得多,要不是我,你能养成现在的自主性格吗?」
「那不就得了!既然妳要把所有功劳都堆到自己身上,那妳就得接受我对妳说话的态度,毕竟这也是妳造就的。我还有事,没时间听老太婆念经,妳要是真的闲到发慌,可以打开电视看看哪个频道现在有call-in节目,拨个电话去找人吵架。」
「严禹枢,你就是这副死脾气才会连个马子都保不住!」
「妳又知道我保不住了?妳几百年没谈过恋爱了,哪晓得这叫小别胜新婚……抱歉,我忘记妳离婚也有十几年了,婚姻的甜蜜早就被妳的尖酸刻薄给盖过去了,加上老人家的记性本来就不好,妳怎么可能记得住。」
「好!你有种,下次来跟我要书记得给多一点钱,我的签名书可没那么廉价。」助理告诉她儿子来要书,拿了书竟然丢下一千块还叫她不用找了,简直令萧无言气结。
「我可以上拍卖网站买,搞不好一百块还有找。」
丢了话,严禹枢酷酷的挂了电话,但耳边却响起他老妈那句——
你就是这副死脾气才会连个马子都保不住。
他转身看着屋里活像垃圾场的惨状,原本还以为菲亚应该会回来,并在他回台湾之前把她搞出来的混乱给收拾好,哪知道最后还是他得面对这个烂摊子。
孙菲亚,要是让我找到妳,就罚妳拖一辈子的地!
不对……严禹枢突然发现这项惩罚一点也不严重,因为这屋子的地一向是她拖的,衣眼也一直是她洗的,窗子是她擦的,连床单都是她换的。
那他平常在这屋子里都做些什么?
菲亚总是比他早到家,所以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