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不是要饿死我——你是要气死我——」推不开,干脆改为捶打!「你这野兽男人、恶魔代言人,只会威胁的浑蛋,奸淫掳掠都让你一个人做尽了,对我摧残的不够,现在还要用饿死和气死的手段对付我——」
「为什么总爱将我对妳的好意乱安罪名!」法西捉住她的双腕,紧盯她满脸的愤色!
「好意!」真是令人想哭的好意,一张小脸气绷的怒喊,「我都要绝食了,你竟然还说要给我一个教训,要我吃苦头,这是什么好意,我可真看不懂!」
高见和栽抽回手,揉着差点要气哭的眼角,或许因为生病,让她对任何事都感到无助,连不在他眼前轻易示泪的坚持都几乎打破。
「硬要绝食的是妳,怕妳身体承受不住,只好先做预防。」这还能有恶意吗?
「你可以给我任何我想吃的食物,那么我的绝食、你的预防统统用不着!」
「我答应这件事妳就会快乐?」
「对!」美眸瞅高,倔扁着唇。
「会让妳的病马上好转?」
「这个……至少会让我愉快一点,或许心情愉快,我的身体就会好多了。」
「这样,」他漫应搭调,黄玉眼瞳直直望定她,忽绽出微笑问:「这么说,若顺妳的心意,送上一顿香辣好餐,妳就没病了?」
「这怎么可能。」干嘛一直强调马上病好、马上没病这几句话。「我想,我、我身体要好,大概再、再十来天左右才会好一点.」见他直视的瞳采又凝湛出那抹令人一颤的危险,小栽慌道:「只、只是一点喔!你、你不要再对我……乱来喔!否则我、我可能会一病不起。」
「听起来,妳满能自己控制病情的。」他兴味的挑眉,掀唇的笑又是平时那抹慵懒与莫测。「何时好一点点和几天会好,都这么了如指掌?」
「有……有吗?我只是随、随口说,咳……咳咳……」小栽忽难受的垂首咳着,「头、头忽然又疼起来了,一定是又发烧了,我想……」话还没说完,下颚就被抬起。
「昨天已经痊愈,今天又病倒,仔细想想不但突然,还令人讶异,病到如此虚弱的人,怎么嗓门气劲这么好?」原以为真是自己让她累到因虚弱而病倒,导致身体抵抗力变差,现在看来……
「妳这病还真是收放自如呀!」
锁住她开始发慌又瞠大的美眸,法西的眸光犀锐起。
「我……我……」慧黠大眼眨了眨,接着轻捂着额角,技巧的别过头,先退开握住下颚的大掌,看似虚弱的躺回枕中,却不敢将脸埋到枕头中,她明白此时再有任何「背」对他的动作,法西态度马上强硬起,现在她得小心谨慎的面对他的起疑。
「唉……」揉着太阳穴,她仿佛难受的轻闭上眼,逸出的声一如早先的虚音,「都是你……让我气到忘了……自己还在生病,不能激动,哎、哎哟!我的头……痛得更厉害了……都是你啦……」
片刻的沉默后,终于传来柔声一唤,「小栽。」
「什么事?」睁开的水眸轻漾泽光,可人的娇颜带着嗔意又无助的望着他,撩人心疼的方法,她向来对人用得很上手。
「我很想顺着妳继续玩这场幼稚的游戏,但妳这可怜的模样,勾人欲望大起,再玩下去,我怕结果不如妳想象,唉!怎么办好?」抚着嫣红嫩颊,他也感无奈的问。
「你走开啦——」老羞成怒的声再度喊出她最常对他吼的!
「不。」对她每回计谋失败便有的反应,法西早习以为常,不当回事的继续漫抚她的发与温嫩的脸蛋。
「走开——你走开——」她再次拚命的想推开那堵强硬的胸膛。「我就是爱玩幼稚游戏——怎么样——如果不是你太可恶了——谁想这样呀……」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