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最好别再让我抓到。”司徒赤魁威胁。
“不会吧?大哥,连这点人身自由都没有,活下去还有啥意义?”司徒白魏夸张地长吁短叹。
“大哥的意思是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在一旁听著他们趣味盎然你来我往的司徒黑魇不禁插上一句。
“才怪。这‘难’指的是小祖宗惊天动地的洪亮哭声,没错吧?好,既同住一个屋檐下,这也是无可避免的啦,那么,福在哪?”挑衅的语气。
“这可得看你的感悟力高不高喽。”
司徒白魏不以为然地用鼻子哼了声。
“别净抬扛,黄魅呢?”司徒赤魁咬了口三明治后,问道。
“人家是自由作家,多赖一下床没关系,咱们可不成。”
“你在不平个什么劲呀?要是你有魅的本事,大可效仿他。”司徒黑魇敲了下司徒白魏的头。
“啧啧,谁说我赖床来著?”
这时,司徒黄魅正巧自楼梯间移到餐厅,听见了这两句对话。
神采奕奕的模样,一点也瞧不出是甫自被窝挣扎下床的。
司徒白魏心虚地搔搔头,噤口不语。
司徒黄魅入座,丢两片吐司进烤面包机里,倒了杯小妈煮好的咖啡,啜了一口。
“小孩没吵得你无法下笔吧?”司徒赤魁关心道。
“没,大哥别介怀,其买孩子啼哭本属正常,习惯了就好。冉说多了这小宝贝,家里可热闹多了。”司徒黄魅微笑著答。
“那就好。”
“大哥偏心!你怎么没关心我有无被小祖宗吵得不能专心念书?”司徒白魏张嘴抗议。
司徒赤魁睨他一眼。
“念书是最简单的事,你当我不晓得吗?听听你三哥的话,习惯就好,将来宝宝可是得恭敬地喊你声叔叔的。”
“是,瞧这‘叔叔’值千金万两重似的。”司徒白魏埋首咬土司,嘀嘀咕咕。
三位兄长相视一笑,不再搭理他。
司徒黑斑习惯地打开电视收看晨间新闻,正播报的一则报导司时吸引了他们四兄弟的注意力——“这没天良的禽兽,居然连自己的女儿也搞。”司徒白魏首先义愤填膺。
“社会病了,这种乱伦事件层出不穷。”司徒赤魁感叹。
“十一岁的女孩根本是个还没发育完成的孩子,亲生骨血,他也下得了手,这种类似病态的心理委实难以理解。”司徒黑魇眼露不齿。
司徒黄魅盯著电视萤幕,不发一语地兀自出了神——近来这类事件似乎越来越常见,是否反映出什么社会现象呢?
这种父亲与女儿间的不伦关系实在值得深思与探讨,身为一位作家,也许它是一篇挺不赖的题材……
※ ※ ※
噢,闷死人了。
虽然“不听古人言,吃亏在眼前”是句至理名言,但,她真的受不了了。
将熟睡中的宝宝交代小妈注意照顾后,丁芃妮蹬著双拖鞋就留到花房——这是小妈允许她踏出屋子的条件,在花房内较不怕吹风著凉,而且还是小妈拗不过她才勉强答应呢。
轻轻推开玻璃门,丁芃妮深吸一口挟带在香的新鲜空气,面部神经不自觉地整个放松了……“大嫂,你怎么出来了?”
正在整理花的司徒黄魅发现有人闯入,起身一看,竟是近期内被大哥严禁踏出房门的嫂子,不禁讶然。
“谁规定我不能出来的?”丁芃妮杏眼颇不悦地微微一瞪。
“没有,只是怕你身子尚虚弱,吹了风就不好了。”司徒黄魅赶紧扶她坐下。“坐月子期间,最忌四处走动。大嫂,你可别不以为然呀。”
“我晓得,所以只敢到花房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