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你照顾了我一夜,不知道该如何谢谢你才好?”
“别放在心上,好好保重。”
“我会的。”她站起身,扶著桌面缓缓移动脚步。
她的颓丧让残忍感觉陡升,于子江神情显得黯淡。她如果被那群人捉到是不是死路一条?
“啊!”她故意佯装重心不稳,落入他的怀里。
“你的脚伤……”关心的话还没说完,他因手上的冰冷而傻愣,“做什么?”
成功将手枪塞进他的手里,她收起可怜兮兮的表情,“上面有你的指纹。”
“你想栽赃?”真是好心没好报。他非常错愕,取来面纸要将手枪擦拭干净。
她早预料到他的反应,下一秒手枪已经回到腰际收藏好,“只是想和你分享祸事,如果我被黑白两道盯上,你自然成为陪葬品。”
他不是被吓大的,“那又如何?这谎言很容易澄清。”
“我不会给你报警的机会,你我相处愈久,你愈脱不了嫌疑。”连日央扣住他的臂膀。
“可恶!你快放手。”真令人吃惊,他的臂膀竟然动弹不得,这女人功夫底子很扎实。
“我不想忘恩负义,这么做只是想保护自己。”
“卑鄙!”他很气恼。
“别逼我伤你,我要的只是暂时落脚的地方。”想压制他不容易,她庆幸擒拿技法学得精湛,再次使力逼他蹲下。
听她的话,他气得快吐血,“我帮你够多了。”
“请你好人当到底。”
“你请人帮忙的口气可真好。”他向来吃软不吃硬,语气变得凌厉,不肯屈服就不信她能如何。
“我刚刚有装可怜,很显然没效果。”她的脚又犯疼了。
如果她肯继续伪装,就会知道他心软。于子江很庆幸没被她的可怜样欺骗,“别说歪理,我没有帮你的义务。”
连日央直接坐在他的背上,还跷起二郎腿让受伤的脚歇息,“别紧张,等我想起该何去何从,就会立刻离开。”
他于子江是何等人物,居然被她当椅子坐,“我从不打女人,你真要逼我动手反击?”
“省省力气,就算我受伤了,你还是打不赢我的。”
“真嚣张,我不会再对你客气。”于子江火气陡升,决定就算冒著左手臂被扭断的危险,也要夺回男人的尊严。他忍痛撑起魁梧身体,欲将她抵至墙面反制,狠狠教训一顿。
“想动我一根寒毛,门都没有。”她目的是警告,还不至于狠心折断他的臂膀。松开钳制,故意让他撞上一旁的书柜,顿时厚重书籍往他肩膀砸下。
于子江有些讶异她会松手,不过思及她卑劣的行为,只当她没能耐,“你完蛋了。”
“是吗?你最好认清自己的立场,乖乖听我差遣。”连日央用没有受伤的脚旋踢。
“不可能!”他挡下攻势,欲擒住她的脚踝。
“不知轻重。”她是超级打手,早看穿他的动作,趁势又踹了他一脚,这次加重力道。
狠心的女人。他当真抓狂,双手骨头喀啦喀啦作响,“你当我这身肌肉中看不重用吗?”
“打架不是靠蛮力、体型取胜。”她企图反折他的手臂再次钳制。
有了一次教训,于子江绝不让她有机会再扣住臂膀,“别妄想用同样的小伎俩对付我。”
不妙,他打架技巧虽不如,但要摆平他可不容易,单纯威胁愈来愈复杂,她只好硬著头皮对打,但又不想忘恩负义,心情很矛盾。
他还是无法狠心揍女人,以擒住她为目的,“你的体力没有我好,脚踝还受伤,劝你乖乖跟我到警局投案。”
“休想!”
“想攻击我没那么容易。”